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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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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感受到羞辱,赤裸裸的羞辱!人與人的不平等,明明他已經表了忠心,做小伏低的噓寒問暖,巧笑嫣然的眉目直望。

錯了,都錯了。若蕭如是不是他血緣上的侄子,他也不會把融了道德感和羞辱的淚水湧了出來。

他可能會按部就班的屈服,心不甘情不願也隻能埋在心底般的屈服。

蕭如是正舔吮着涎水,直嘗着甜軟,卻淹吸到一絲鹹。

他慌了。停下來雙手捧着,又單手摩挲去淚水,隻輕問:“怎麼了?我是在救你,救你……”

蕭啟明奮力一推,隻吼道:“我是你小叔!小叔!你不是在救我!你是在讓我去死!”

“我嘴裡是血味!血味!腥的!臭的!”

蕭如是按了人肩,又摸着臉想讓他安靜,隻輕柔笑道:“我少時被他們按入水中,可憋了許久,啟明你未到我的半數,就不要耍脾氣,擺臉子了,我哄着你,也可夜裡哄着你睡。用膳都要我喂都行,就是不許你說什麼要死的話!”

“給我好好待着東宮,有事要出就報我!”

強硬的吻上他的額頭,又軟言下:“乖,聖父。”

李明是想掙脫的。可那狐狸銳眼直勾勾盯着他,許是要把自己的心思看穿,這樣獵物隻會埋頭漏出脖頸,任人宰割。可李明是現代人,他有着人人平等的思想,縱觀世間做不到人人平等,可這個念頭在心底。然而封建時代是沒有的。

隻有高位者與奴役。或許…不該并肩待在一起。

是卑微的奴隸,無權無力的奴隸,是需要高位者從手縫裡流出來的一點利活着。

苟且偷生的活着。

李明他不想,雖然蕭啟明是最尊貴的人。可那個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想反抗。

蕭如是見他安靜半晌,輕輕摩挲去竄流的小水珠。

又手想下摸着臉安慰:“别怕,都說了不要亂跑,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你要出去得讓我作陪。”

“可我等不到你……”嘤嘤怪又上線。

“下次,下次一定陪你去。無論多少次,我們不講次數了,隻要我閑下來,你想去建康城哪裡都行。”

“就不能出了城外?大海…江湖…我都想泛舟去,還有蜀中,就是益州,我也想去看看。”

“太遠了。”蕭如是雖一口否決,還是順着他哄道:“一年一次,若是天下太平,一年幾次都行。”

蕭啟明臉頰碾着他的溫熱手心,隻軟糯道:“我不信。”

“信與不信,等我帶你出了城就知道了。”

唇角摩挲上柔嫩,貼着他的手指喃喃:“如是……我好怕。”

“那你要我如何做?”

蕭啟明一低眸,親吻上他的指節,打眼見他迷離沉醉。

狠狠咬下,自己快速抽身爬上了岸,拿走他的配劍抵在肩頸。

蕭如是甩了下手一聲冷笑,從身後遠處的台階緩緩饒了一圈行去……

他本想哄着,拂着。把人安慰軟了,再好好哄着合衣睡上一覺,這事也就過去了。可偏偏!

他越近身,李明手中劍就越緊貼脖頸。

他要反抗!

蕭如是笃定他不會用勁兒,隻雙手舉着緩緩靠近,滿目都是笑意。

“狸貓尾巴漏出來了,狡猾嗎?我可沒見過那隻狸貓要伸爪子傷着自己。來,放下…給如是,我們冰釋前嫌,就這樣稀裡糊塗的過下去,你要什麼我都給。”

“你就是個地痞流氓!拿着權力壓迫我的流氓!”

蕭如是陰冷地笑說:“我們不是親生的,隔着很遠呢。我的父皇是你的父皇的養子。你是中宮嫡出,我們隔了許多代,身上的血早已沖淡了。”

劍又離進一些脖頸,蕭啟明似是自暴自棄:“我不管!幾代也是叔侄!你就不應該變态!或者,你骨子裡就是個變态!我事事都想着你,把你當真的親人,我也沒有違背過你,我一醒了就騙過你那一回。我也給你表了忠心,你就不要觊觎這些違背綱常的東西了吧?”

蕭如是逼近,一手摸上他腰,身上的甲胄也在剛剛上岸褪了去。這時另一手解着自己的系帶。

“聖父你下得去手嗎?舍得了榮華富貴嗎?還是我再靠的近些,你把我一同抹了,去地下做一對亡命鴛鴦?”

李明害怕手忍不住抖,“你就是個瘋子!”

“你才是個瘋子!蕭啟明!你說的什麼話?腦子迷糊塗的時候學的?告訴你,人别太出衆,要不然什麼好的壞的都會落到你頭上,這是我切實體會過的忠告!”

見他凝皺眉,李明看了是有一絲心疼。隻緩緩道:“我懂你自小沒有父母疼愛,兄弟也是各有其心,若害了你你可讨回。可我從未害過你!未負過你一分,為何咄咄相逼我?我們是父子!父子!”

“不是!按規矩,你是我的小叔父!不是很親的小叔父!”

劍被他強剜扔走,“我求求你,求求你。”李明又苦苦哀求道:“我們隻做父子,親人,你别動什麼歪心思。”

李明都軟哭在地上了,隻嘴裡喃喃:“我求求你,求求你。我服了你了,信了吧?我們不要學他們亂lun,你們大梁是很風流,你想找什麼男子女子我才不管,你玩你的去,我不做長輩約束着你,你是帝王,你就随心所欲去吧。”

蕭如是隻笑聽,雙指扒拉着看他脖頸的傷。

湊近抵着鼻尖,噗嗤一笑道:“都說了隻是救你。是聖父你想過了。”

“可第二次,你是故意的!或者從始至終你都是故意在逗弄我!”

蕭如是暗暗點頭,猛吹一氣,趁他不備直接按倒在地。

他好奇,好奇血是什麼味道,直直學着他用唇拂着他的手指,舔了上去。

李明害怕的直扭頭,可身上似有千斤重,壓的他聲淚俱下,漸漸軟了身,似是認命了。

蕭如是起身跪坐,看着指腹上的血迹,又舔了下喜悅笑道:“甜的!也是腥的!可聖父你别哭了,别變成苦的了。都說了,你要什麼如是都給。”

蕭啟明抹着淚起身,直邊甩耳光邊道:“我要你媽個耳巴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老子枉為特色社會主義下生活過的正常人!艹!你真是心理變态!變态!”

蕭如是是笑着把他推入池中共浴的,也緊緊掐着脖頸,一寸一寸肌膚,緩緩擦過,什麼都洗淨了。

蕭啟明抖着身怒吼:“滾!滾!我聽你的話,永遠不踏出東宮行了吧?你若再敢這樣那樣!老子一定先抹了你的脖子!然後我再回那個純當牛馬的世界!”

外面服侍的人聽見怎麼大的動靜,雖不清,還是怕有什麼意外跑了進來。

隻見二人赤luo背對。

“陛下,聖上,怎麼了?”劉言問。

此刻可艾也跑了進來,她被人支的老遠,一進來就言:“陛下!南梁王身子弱!萬受不得什麼驚吓!”

蕭如是喃喃一句:“快點,别說什麼不該說的,解釋解釋,你說的什麼?”

蕭啟明破罐子破摔,又不敢說什麼悖言。

隻吼道:“唱歌!我在高歌行了吧?你們出去!無事叫别進來!”

“是,聖上。”衆人退去。

蕭如是呢喃了下他耳骨,觸去起伏道:“都說了隻要聽話,什麼都給。今日是我錯了,我們不逾矩,做什麼父子,我們私下裡叫彼此名字可好?我絕不唐突。”

蕭啟明轉身又是一耳光。

“滾!你想的很美!老子就不出東宮了!也不會讓你霸王硬上弓!什麼東西!惡心死了!”

蕭如是掐着一吻,轉身就離開。

“這是最後一次唐突。”

蕭啟明擊打着水面,“滾去你媽的,神經病!你簡直就是瘋子!老子真的很想把你的腦仁撬開,洗吧洗吧涮了,給你安回去,做個清了邪念的開顱手術!”

蕭如是轉身就是手指抵唇,邪魅一笑。

“都說了是救你。”而後又眼神流轉向下,狐尾勾魂奪魄,手指抵抵唇。快意而又弑虐,輕言輕語而又震心。

“小聲點聖父,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你就把我當瘋子!瘋子!老子就在東宮裡面當瘋子,你敢靠近我一步,我們玉石俱焚!”

蕭啟明自是怒目圓睜,蕭如是毫不在乎,穿上他的新衣,果斷離去。

———

不久,蕭啟明緩緩走了出來。

晃晃悠悠去向床榻,見到那人熟悉的身子。

潸然淚下。

卑微軟身下去,輕拽着他手臂,求道:“我求你,求你……我們不要這樣,不要越了規矩,我們是父子。”

哽咽不止,淚痕婆娑。

“我聽你的話,我哪裡也不去了,我就待在東宮。我是你養的狸貓,是狗,是什麼東西都行……錦衣玉食你不給我都行,我求你…求你,隻求你不要強求……”

他腹中止不住痙攣,展揉着苦楚,隐着淚,顫咬唇。

蕭如是起身蓋圈了溫熱,扶起他。

小心翼翼抹走他的眼淚,把人放下床榻,掖着被角。

隻斜跪坐在塌下,如意雕花的镂空木頭,也劃破了眼,流出無聲的淚來。

“我們做父子。”蕭如是又輕言:“今日之事是我不對,我有時會變成個瘋子,别吓着了。”

“從今以後,如是不把你當狸貓。你是人,是蕭啟明,是個堂堂正正的人。我們不要生了嫌隙,我們做父子。”

要拂來的手隻接收婉拒,蕭啟明轉身。黏連着的發絲與淚水混在一塊兒,那是溫熱的被窩,也止不住的苦意。

“是我的錯,從此以後都不會這般…唐突……”

許久,蕭啟明嘤聲:“嗯……”

蕭如是還是拂上他的臉,撥正了發絲。

柔語帶着悔恨,也哽咽了一聲。

“如是走了。既然不想見,要什麼一定要告訴我。”

蕭啟明不語。蕭如是等不到回應,隻能挪着沉步離去。

初升的寒陽隻一束打斜,不是柔和的,是烈陽。

直墜懊悔,苦心湧淚。

“是賠禮。”

這聲音太小,不知那人聽沒聽到……

“嗯。”也隻小小鼻出。

作為現代人李明,有時是心疼着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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