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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ghost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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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

座上朱紅霓裳芙蕖手,藍雀翎羽拂鹦喙。

蕭玉瑤的杏仁眼直勾勾盯着籠中鳥,流轉粉櫻甲浮笑出來逗她:“阿佩,你說的事我倒是不好辦。”

徐佩纓坐着挪近說:“瑤瑤,你是大梁的長公主,這事也不是什麼亂臣賊子叛國。古往今來那位置自是能者居之,你弟弟當上了,你就是最尊貴的皇室之女。”

蕭玉瑤掩帕輕笑兩聲,轉來就輕打她,無所謂道:“我本就是最尊貴的長公主,隻不過還有人在我頭上,無論如何都礙不着我的。”

“瑤瑤—!”徐佩纓不解氣地坐着揮袖。

“好了好了,我逗你呢。”蕭玉瑤附耳說:“你說的事我們早在謀劃了,你别擔心。”

“那為何不告訴我?”

蕭玉瑤無奈說:“你啊…有些脾氣不好,我弟弟這是讓你找我好好叙叙舊呢,什麼都别擔心。安心做你的南郡王妃,等着一飛沖天做鳳凰吧。”

内室服侍的人早已退避,二人便如此敞開心扉,謀論着——輕言謀逆的‘大事’。

“既如此後備充足,要是我們真起兵,就不怕兵力不夠?”徐佩纓問。

蕭玉瑤撚着甲面,悠然自得說:“不用起兵,隻需讓别人登上皇位,後來個禅讓不就行了?”

“蕭啟明?”徐佩纓扭眉說。

蕭玉瑤逗鳥笑語:“正是,我的六弟本來就是名正言順的嫡子啊——”

“接他人之手,正自己之名不好嗎?”蕭玉瑤忽吹翎羽,挪揄看她。

拂鼻而過,那翎羽逗得人與鳥齊樂。

“是等誰去?謝觀舒?”

徐佩纓細言:“我看不妥,謝觀舒在南郡養傷那兩年,差點把我們那邊的錢路子都翻出來了,還是抵了我二叔父下幾個小官出來,才得以平息。此人身懷正義,太過清明,若不是身有戰功,謝氏獨留他一個能幹的,怕早功高蓋主消弭了。”

蕭玉瑤歎口氣說:“孤臣總比亂臣好,可孤臣心向那個主,倒不一定了。先等等,等他們鬧起來,我們坐收漁翁之利。”

“阿佩你就是急性子,什麼東西都不能一蹴而就的,我們就耐心等時機。三月三還有春日宴呢。”

二人對視會心一笑,徐佩纓說:“抛磚引玉,鋪就成網?”

蕭玉瑤手執巧玉臉龐,敲打手指說:“我記得你母親家蔡氏不是有個失散多年,近兩年才找回來的小娘子嗎?我未見其女,卻聞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吟詩作賦也不在話下,倒在外面也是富貴人家養的,明珠蒙塵終歸來,我們給她尋個好去處。”

徐佩纓已明其意,便說:“好啊瑤瑤,我不日啟程去盱眙郡将人帶來,我們一同迎春。”

蕭玉瑤斟酒,與她對飲說:“正是這個理。大事他們男人鬥去,我們賞花品茗,順帶繪繪春景。”

“好。”

“不過可不要跟我弟弟鬧什麼不愉快了。”

“哪有—我一直好好的很守規矩。”

蕭玉瑤見她懊惱羞澀掩手,便說會撮合二人和好如初。

須臾後,不經意問:“等兒來了?”

“來了。”

“我家珍兒也想跟弟弟玩兒,阿佩你去把等兒哄過來,你們這幾日就在公主府住着,我們好好叙叙舊,不急一時。”

“好。”

徐佩纓走後,蕭玉瑤的貼身侍女澄碧進來。

蕭玉瑤倒流轉低眉淡笑:“阿佩還是個孩子心性什麼都信,裝裝樣子罷了。無論誰當皇帝,身份地位在那裡。我都是最尊貴的大梁長公主。”

“我隻想要點錢,什麼銅弩重甲的事,還是讓我弟弟自弄去。幫忙可以,要命不行啊——”

澄碧捶她肩道:“公主不必勞神,臨川王也能幹,公主就在府中自樂就好。”

蕭玉瑤不屑一笑:“蕭義清?他個懦弱性子面皮美的男人,若他不是蕭氏落魄的遠房子弟,當初還輪不到他進宮給母後當膝下養子,”後倏地撐手起來,輕攏肩頸衣襟狂笑:“幸好母後瘋了,要不然我怎麼能是最受寵的公主—!”

蕭玉婉輕笑不止:“蕭義清什麼東西都是我給的,他還想斷不掉他與沈機的奸情,兩個男子,太癡人說夢了。”

澄碧悄然問:“那…聖上與謝将軍?”

蕭玉婉私語:“怕是—我六弟誰都惦記着呢!他護不好,有人想要呢……”

輕輕拿起花瓣碾碎,笑得淡然:“我們就覆上面紗,坐山觀虎鬥。”

二人含笑連眉,蕭如是與他小叔父不清不楚的那些小事,早就成宮中秘辛了。雖宮中不能言語,關起門自說笑去。

時過幾日。

殿外驕陽高照,蕭啟明吃了午膳正蒙着被子午睡,氣得鼻息冒出的縷縷氣流,快要成炎炎夏日扇不去的連連熱流。

可艾輕搖着他,勸說:“聖上,别蒙着被子睡,謝将軍今夜會回來的。”

蕭啟明有些不耐煩,便淡淡說:“我沒問他,他自己跑了,我不想知道。”

“那不睡了?我們出去逛逛園子?”

二人拉扯着被子,蕭啟明無可奈何掀開,悶紅着臉道:“東宮的玄圃和華林園都逛膩了,不去了。小艾你下去休息,讓我睡會兒。”

“既…好。”

可艾輕輕地走了,蕭啟明也入酣夢。

臨近傍晚,暮霭沉沉。

謝觀舒悄悄地進來,坐在榻邊輕輕撥開了掩着人的被角。

蕭啟明蒙松開眼見他,就白眼轉走帶氣喃喃:“幹什麼?走了快一日了,幹脆就不該回東宮來。”

謝觀舒軟聲軟語:“阿明,我娘家表弟陳拂名的女兒滿月宴,我當然要去了。”

“你們吃宴席不是傍晚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蕭啟明轉看他,又見黃澄澄的夕陽問。

謝觀舒淡笑:“我下桌的快,酒過一巡就回來了。”

“來阿明,我們先起來穿衣。”

蕭啟明也不是氣他不時時刻刻陪自己,隻想着昨日他未留下一句話,半夜睡在榻上就跑了,氣就不打一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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