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拿着熱水杯和鈴木園子待在兩個一年級身邊的毛利蘭看了眼這邊,福至心靈,眼底帶上淺淺的笑意,開口道:
“大家真的都好厲害啊,像武打片一樣,我對關東大賽已經信心滿滿了。”
鈴木園子也回過神來,眼神亮亮地對着狗卷棘:
“太帥了,超有安全感。以後遇到犯人狗卷你就像踹熊貓那樣把人踹飛起來~”
狗卷棘用力點頭:
“鲑魚子~”
工藤新一大驚失色,連連擺手,驚叫道:
“不不不不行!犯人會死的!真的會死人的!”
狗卷棘歪歪頭:
“鲑魚?”
禅院真希剛喝了口水,無語地看過來:
“你們在講漫才嗎?”
“噗嗤。”剛緩過神的虎杖悠仁偏過頭發出第一聲抑制不住的笑。
片刻之後,訓練場内充滿了歡樂的笑聲。
工藤新一羞恥地捂住臉,耳根一陣一陣紅;
而釘崎野薔薇邊笑邊哀嚎:
“诶呦笑得我、沒力氣、喘不上氣了、哈哈哈你們别笑了我忍不住,诶喲——”
趁着一年級的還在休息,禅院真希又解答了一下剛才觀戰後毛利蘭的一些問題,然後又稍微教了她幾招。
休息過後,一行人又風風火火地去食堂。
他們沒什麼食不言的規矩,照例是邊吃邊聊,聊着聊着,咒術師們和工藤新一幾人的話題講到了狗卷棘身上。
“我跟你們說,棘去年還不是這個發型。”熊貓伸出一根爪子,迎着工藤新一三人好奇的目光,說道,“他啊,以前是個刺猬頭,整個人看起來超兇的,一臉不好惹。”
“真的嗎?”鈴木園子驚呼。
“鲑魚子。”狗卷棘笑着點頭。
刺猬頭狗卷?三人在心裡想象了一下,發現想象不太出來。
“有照片嗎?”鈴木園子興奮地問,“想看。”
熊貓哈哈一笑道:“當然有!”
說着,熊貓拿出手機,一下子就吸引了工藤新一三人和一年級二人組的注意力。
虎杖悠仁嘿嘿笑着摸了摸後腦勺:“我們也沒見過嘛。”
熊貓點開手機相冊,翻到了他們一年級那時候的照片。
狗卷,真希,熊貓,五條悟,還有一個工藤新一他們不認識的、看起來顯得相當“豆芽菜”的男生。
“這是乙骨前輩?”虎杖悠仁驚奇地看着照片。
哇嗚,氣場完全不一樣啊,和現在的乙骨前輩比起來,簡直是兩個人。
“嗯,這是我們那一屆的最後一個學生,乙骨憂太。”熊貓指着照片說道。
“刺猬頭的狗卷,果然很不好惹的樣子呢。”毛利蘭道。
一副生人勿近,随時随地炸毛、渾身是刺的感覺。
刺猬頭不愧是很刺猬,連着整個人看起來都很刺猬。
“不如說是現在這個樣子太有迷惑性了,外表看起來太乖巧内斂,根本内外不一。”工藤新一露出死魚眼,現在這就好像乖巧可愛的鄰家弟弟結果皮下是大猩猩一樣恐怖。
狗卷棘無辜地眨巴了一下眼睛。
看過了刺猬頭狗卷,鈴木園子的注意力轉到了幾乎每一張照片裡都顯得極不正經,笑容誇張程度堪比毛利小五郎的五條悟。
甚至還有嬌羞五條悟,女裝五條悟,笑容賤兮兮的五條悟,把學生摁在地上一臉欠揍的五條悟,拎着甜品笑容蕩漾的五條悟,和夏油傑并肩沒什麼正形的五條悟。
鈴木園子:……
“五條家主……原來是這個性格嗎?”鈴木園子喃喃。
“五條家主?你說悟?那個悶騷眼罩男?”唯一一個沒有湊過去看照片的禅院真希一挑眉,冷笑道,“他能有什麼性格?”
“悶騷……眼罩男?”鈴木園子呆住。
“喂喂,他應該是你們老師吧?”工藤新一震驚道。
“嗯。”熊貓毫不留情地說道,“無良老師。”
“性格前無古人的惡劣!”這是釘崎野薔薇。
“鲑魚。”狗卷棘也點頭應和。
“其實五條老師還挺溫柔的……吧……”隻剩下虎杖悠仁在弱弱地為五條悟說話。
釘崎野薔薇直接用手肘鎖住他的喉嚨:“你沒救了,叉出去。”
“咳咳咳釘崎你放開我……”
總而言之這位,在上層社會威名赫赫的五條家主,結果相當受到學生嫌棄啊,嗯,從照片裡對方的一些迷惑行為和捉弄學生的惡劣行徑來看不算奇怪,私底下其實,還,挺、咳,接地氣的?鈴木園子在腦中找了一個稍微沒那麼難聽的詞。
“悟他啊,是除了性格一切完美的家夥呢。”熊貓找了一張難得正經拍的帥照,展示給工藤新一三人看。
照片裡五條悟沒有戴那個奇怪的眼罩,而是在鼻梁上架了一副墨鏡,像蔥一樣豎直倒立的發絲也都散落下來,沒有穿和服,而是穿着修身的高專的制服,他勾着恰到好處的自信的笑容,手微微搭在墨鏡上往下勾了一點,露出一對驚豔絕倫的蒼天之瞳。配上他的童顔白發,就像高天雪山碎冰之上的精靈。
美、顔、暴、擊。
三人當場就呆住了。
這是人類該有的長相嗎?!
仙子?神明?妖精?
鈴木園子咽了一下口水:“所以他戴眼罩豎頭發是為了封印自己的顔值嗎?”
下一句話說得格外艱難。
“……為了防止有人對自己意圖不軌?”
咒術師們靜默了一瞬,然後發出爆笑!
“大、大芥。(他沒關系的)”狗卷棘一手撐着工藤新一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腰,還顫顫巍巍地在手機上打了幾個字,舉起來給工藤新一三人看。
「沒有這種事,悟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