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戒嚴大名鼎鼎的國際怪盜的情況下,我相信本館的做法是能被人理解的,事後本館也願意給來賓進行補償。”田生館長笑着回答,“好了偵探先生們,你們加油吧,今天的場館随你們來去,希望你們能夠度過愉快的一天,順利地抓到怪盜基德。”
“哼,就憑他們這群小孩子……”中森警官不屑地嘟囔着。
狗卷棘和白馬探對視一眼。
“好的,感謝您的情報,我們一定會盡我們的力量來報答的。”白馬探禮貌地微微欠身,而後對狗卷棘點點頭,兩人轉身離開。
兩人一起去檢查了負一層的入口,果然是一步一關卡,裝備戒嚴,好在負一層本就是保險庫,這樣的安保水平并不會顯得突兀。
“你覺得怎麼樣?”白馬探問,目光看着不遠處的負一層入口,現在已經完全封鎖了。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狗卷棘低頭思索,眉頭糾結在一起。
狗卷棘有些糾結,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白馬探,他在那位館長先生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負面情緒。也許是因為被怪盜基德盯上了所以不開心?狗卷棘也不确定,隻能告訴自己别太敏感了。
“不對勁?”白馬探皺眉,“怎麼說?”
狗卷棘撓撓頭,盯着手機看了一會,開始打字。
「按照我的了解,過去的所有案子中,無論是多麼堅固的安保系統,怪盜基德總是能夠突破,而其中不乏比今天的保險庫安保級别更高的。所以,今天的安保雖然挑不出問題,可是也算中規中矩,真的能夠防到怪盜基德嗎?」
「而且說是要保密的投影展出法,卻隻是第一次見面,就毫不顧忌地跟我們提前透露了,這不合理。」
「那個館長,會不會還有别的打算。」
白馬探盯着他看了一會兒,眸光微動。
“你是說……他們有可能把真的拿去三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實話,這太過冒險了,我不認為中森警官會同意這麼做。狗卷,海妖之吻是極其昂貴的貴重物品,拿來做誘餌或者煙霧彈都太過冒險了。”白馬探搖搖頭
狗卷棘一愣。
白馬探見他聽進去了,頓了頓,接着說道。
“你的思路沒問題,真真假假的混淆,确實很容易迷惑對手,方便進行更便利的陷阱設置,但你要明白一點,對于館長來說,抓住怪盜基德并不符合他的利益,無條件、最穩妥地保護海妖之吻才是。”
“這也是為什麼怪盜基德明明得手了那麼多次,衆多目标物品的主人都采用了同一種‘最笨拙’‘堆砌安保’的方式的原因,并不是他們不會吸取教訓,而是他們大部分人不願意冒險,隻能相信自己在這個賽道上做得比上一個更好來保護自己的财寶。”
「你說的對,是我太想當然了。」
狗卷棘抓了抓頭發。
“這樣吧,如果你不放心的話,我們兵分兩路。”白馬探道,“記得嗎?我們之前說好的,你的策略風格那家夥不熟,才能出其不意。既然你擔心三層會有真正的海妖之吻,不如你去守着三樓,我去負一層,就像你說的,無論多麼複雜安全的安保系統,那家夥總能找到漏洞,負一層還是得進去看着才行。”
「負一層已經被完全封鎖了,你要怎麼下去?」
白馬探面不改色。
“我一個人的話,看在我父親的面子上,他們會放我進去的。之前沒來得及告訴你,我的父親其實是東京的警視總監。”
“!!!”狗卷棘誇張地瞪大眼睛,看着白馬探看了半晌,看得白馬探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他舉起手機,「警視總監是什麼?沒聽說過,也沒在案發現場見過。」
白馬探:……
金發紅瞳的少年扶額失笑,還是耐心地同狗卷棘解釋了起來。
——
“放心,銀環蛇先生,白發,紫瞳,穿着高領,您說的那個人果然來了。”
“好,讓我為您登記入場信息,名字用?”
“矢、野、勝、之。”
“好的,已經登記完成了,您随時可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