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結合祝晏和第一小隊關系不錯,從未表現過不滿和反抗,很難想象其他人腦子裡會想什麼。
祝晏原本慢慢回升的神聖值漲漲落落,最終停在了85。
事關高層,低階們很快就散去了,領頭鬧事的都被阿金走調查。
一些不明真相的高階互相看着,好似在找那個欺負祝晏的人。
劉老發出一聲低笑。
他和笛一在長久的觀察後,确認每一個高階強者都對祝晏有着特殊的信任和好感,實在難以辨别,那索性就把這件事捅出來,讓這群人自己來找。
無論祝晏是不是被逼迫,都可以讓這群對祝晏有意思的高階嫉妒甚至内鬥。
計謀也确實奏效,一時間,除了少數清楚或是猜出真相的,其他人都默不作聲,互相猜忌,心裡思索着如果真是朝夕相處的隊友強迫了祝晏,他們要怎麼做到對隊友出手。
“看來結果不太方便讓我知道?”
劉老似乎預料到現場會有一場大戰,帶着還沒有緩過神的笛一,施施然離開。
留下還在沉默對峙的衆人。
半晌,成熠最先忍不住,對着銀雪:“是你嗎?”
銀雪暴躁:“你是不是有病?我早就有情人了。”
說完,眼睛不自覺地朝首領看了一眼。
她看完,重岩也看,林筝也在沉默中将頭轉向枭。
其他人,包括成熠,這次都懂了。
他們悄悄挪動身體,站到了祝晏身邊,似乎如果事情是真的,他們真的會對他出手。
即使他們打不過。
枭揚眉:“想跟我練練?”
重岩沉聲:“首領,這不是能開玩笑的事。”
枭望向祝晏。
哪怕他已經完全确定,祝晏和他隻差一個結婚證,但畢竟也是還沒領證的關系。
他想要尊重祝晏的想法。
……又或許,是太享受剛才被祝晏保護的感覺,期待着這次,也由祝晏為他擺脫冤屈。
祝晏不負他所望,輕輕歎了口氣:“首領沒有強迫我。”
他脫下乳膠手套,在幾人的眼皮底下露出昨天晚上還被枭握出的紅色指印,換回了自己的白色手套。
“林筝和重岩都學了心理醫學,你們應該知道渴膚症吧?”
林筝還以為祝晏又要含糊過去,滿臉的痛心,聞言一愣:“那個……肌膚饑渴症?”
“首領算是我的……醫生。”
“我們之間沒有其他關系,是他在單方面犧牲,幫助我。”
小隊其他人:?
手已經握上口袋裡結婚證的枭:……?
沒有其他……關系?單方面……幫助?
他捏緊手中化為紙團的結婚證,隐隐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到所有隊員站到對立面時都未生出的恐懼悄悄蔓延心頭,滿眼滿腦都是祝晏坦然的,毫無扭捏尴尬的神情。
他曾無比喜愛甚至慶幸祝晏的直白,讓他們的“感情發展”可以順利得像白水一般平淡又自然,不用多說,就按照偶像劇那樣逐步進展。
可如果……祝晏的直白,是因為從未動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