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終究也是沒拒絕,不為别的,主要是小師妹的懷抱實在是太暖和啦,她有點舍不得推開。
然而,黎糖的身子還沒暖回來多久,緊閉的大門就被拉開。
黎糖心裡一緊。
剛要有動作就是一愣,這個地方,對她靈力的限制好像小了很多,她現在已經能感受到一絲絲靈力了。
雖然很微弱,整體實力都被穩穩的壓制到了原本的十分之一。
還是那兩個負責押送她們的海妖走上前來。
其中一隻海妖看着她倆疊在一起的樣子,有些怪異的撓撓頭。
“她們倆怎麼挨這麼近啊?要不是這倆都是女人,這會兒看起來倒像是一對兒私相授受的小情侶呢?”
黎糖臉紅,皺眉,從宿白硯懷裡出來,解釋:“那個,你們别誤會,我倆是姐妹,互相取暖而已。”
海妖一邊熟練的把她押走,一邊:“哦,原來是親姐妹。”
黎糖眼看着自己馬上就要被押出這座宮殿,有點着急,沒空糾正海妖的話,拼命回頭看向後面被另一隻海妖押住的小師妹。
“白白!白白!”
離她越來越遠,安全感驟降,黎糖不知為何越來越心慌。
她掙紮起來:“不是,你要帶我去哪啊?我倆是一起來的,我不走!”
身後的海妖:“由不得你!”
海妖走的很快,他好像很趕時間,拽着黎糖,幻化出了尾巴拖行于地面,畫出一個奇異的圓形陣法,光芒亮起的那一瞬間,一人一妖怪瞬間沒了蹤迹。
身後,看着一瞬間消失不見的人,宿白硯眸色微沉。
身旁,另一隻海妖開始調教:“你!老實點!别想逃出去,這妖宮設了陣法,你撞破天都沒用!
現在是她,一會兒就是你了,記得履行你的職責,大人們費盡心思抓你過來可不是為了看你哭喪個臉的!”
宿白硯阖上眸子。
聒噪。
幾乎是海妖話音剛落,一隻骨節分明又白暫如玉的手死死掐上了他的喉嚨,直直将他提起來,抵在了散發着幽幽光芒的靈石牆壁上,整個宮殿都顫抖了一瞬。
宿白硯冷淡垂眸:“說,你們要把她帶去哪裡?做什麼?”
那海妖猛地睜大雙眼,眼球外凸,艱難道:“你是……是什麼人?”
海妖幻境裡對人類修士實力限制很大,實力越強就會被削弱的越多,眼前這個女人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力量?
不等他仔細思索,喉頭的力道驟然一緊!
“我說!我說我說!”那海妖拼命扒着宿白硯的手臂:“你們都是,都是今日,被祭司大人選拔出來的女子……負責,負責去替祭司大人們開枝散葉,留下血脈……她,她被先送過去承……承歡了……
但是、但是去祭司大人房間的路……特别難找,你放了我吧,我也找不到!”
宿白硯笑了笑,眼底卻依舊冷淡,隻是手下力道卻越來越重:“找不到?那這樣你能找到嗎?”
“咳咳咳!”那海妖被他掐的臉色漲紅,劇烈的咳嗽着。
宿白硯低聲歎了口氣,手上力道再一加重——
“現在還不行嗎?”
海妖沒說話,隻是拼命掙紮。
最終,宿白硯搖搖頭,口中呢喃:“看來是真的找不到呀。”
那就,别怪他無情了呢。
手下一個用力,那名海妖的脖子頓時扭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然後,軟趴趴的耷拉下去,再也不掙紮了。
罕見的沒有聽到耳畔少女叽叽喳喳的聲音,宿白硯略帶些煩躁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指,緩緩擡步走出殿外。
*
黎糖幾乎是眼睛一睜一閉,一陣眩暈,就來到了另一座宮殿。
因為剛才的陣法,她腦子現在暈乎乎的,海妖不再拽她,她勉強撐着牆壁不讓自己吐出來。
還沒等她緩過來,雙手手腕就被綁在了一起。
黎糖:“???”
她強撐開眼:“你這是做什麼?有你守着我還能跑了不成?”
那海妖不為所動,一聲不吭,綁了她後又封了她的穴道和那點兒微不可查的靈力。
還一把将她推在大床上,這時,殿門開了,一連串的女海妖頂着托盤魚貫而入。
押送她的海妖:“你們服侍她沐浴更衣,萬萬不得有任何差錯,她是五祭司大人親自隔着海牢水幕選定的母體,肩負繁衍下一任祭司的重任,明白嗎?”
一衆女妖:“明白。”
黎糖:“!!!!!”
她昨天還信誓旦旦的說憑借她倆的健康程度不會讓人這麼快選上的,結果今天就來打她的臉。
雖然被那倆海妖帶走的時候她心裡隐隐已經有了預感,但真的聽到這一席話黎糖還是挺崩潰的。
黎糖被點了穴道,雖然身體動不了,但嘴皮子還能動:“海妖大哥!我其實很有錢的!你隻要放了我,我師尊能給你很多很多靈石礦!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都花不完的那種!
嗷對了,我家白白你也行行好放了吧,我可以給你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