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個紮着小馬尾的張楚岚。
他怎麼還不走?
還有事兒?
我有點兒疑惑。
卻見他轉過身來,面對的卻是我這個方向,我頓時警惕了起來。他發現我了?
不可能,在我的跟蹤監視生涯裡,倒不是說沒有被發現過,但都是我事先有預感自己露了馬腳的。
可,這次怎麼看這麼都不可能。
“既然有人,何不出來會一會?”
張楚岚插着褲兜一根竹竿似得站在那。
我沒動。
“前輩,我發現你了,出來吧。躲躲藏藏的沒意思吧。”
這下我就更不可能出來了,這說的是前輩,又不是我,我這臉頂多被喊大姐,再也不可能被喊前輩這敬稱。
我說過,我跟得很遠,因為我跟蹤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距離近或是用炁都容易被發現,而且跟蹤人時要淡定,切記不可自亂陣腳自己暴露。
這不,張楚岚喊了兩嗓子,不甘心,搜尋了一番,也沒找到人,他心裡有點不安,隻不過覺得被人跟着隻是他的一絲直覺罷了,也沒有依據。
我看着這張楚岚最後啥都沒找到隻能垂頭喪氣地走了。
我有點高興,心裡佩服着自己機智的一比。此時真是淡定如高人。
看了今晚的月光,很亮,照射在我黑漆漆的外套上沒有什麼溫度,這溫度也不涼,練武之人不懼寒冷,有時候涼的隻是心情罷了。
今天的事情,讓我意識我的想法有點兒危險。
隻不過,我不會加入全性了。
以前那個時候,我都拒絕了。
何況現在呢?
所以說,這世道,要活得久,做個不起眼泯然衆人的普通人最好。
大隐隐于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