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慢吞吞地開始一圈圈地拆繃帶,然後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了個正着,把我正在想要拆繃帶的動作都阻止了下來。
“碧蓮姐!你在這啊!還以為你去哪了呢,你怎麼不跟我們一起。”羅欣摟着我的脖子,柔軟的身子攀在我的背後在我的耳邊抱怨地說道。
我大着舌頭,腦子還沒轉過來,說:“我在喝酒啊,要來嗎?”
“來,我們一起喝酒。”枳槿花也湊了過來,還拎着一打啤酒。
“好啊!我也好久沒喝酒了呢。”羅欣抱着我脖子開心地搖了幾下,興高采烈地應和着。
我正熱着呢,臉上的繃帶拆到一半沒拆完,又被羅欣抱得死緊,一瞬間就不樂意了。
我扒拉着羅欣的手,嘴裡嘟囔着:“快放手,熱死了!”
誰知道這羅欣還撒起嬌來了:“不要不要!”
枳槿花飛過來一腳,笑罵:“你們兩個要鬧的到一旁去!自個兒跟那群人喝酒去。别在這鬧!”
羅欣不樂意了嘟起嘴:“憑什麼呀,你自己跟兩個帥哥喝……”
“我們是有事要談,你以為我是你呀。别啰嗦了。”枳槿花開始用腳踹着我兩占着茅坑不肯走開的人了。
諸葛青站了起來,由于家族的屬性,無時無刻不是在笑着,一派溫和謙雅的模樣,說着:“既然你們有事要談,我也走開好了,畢竟我們諸葛家也不是什麼愛八卦的人。”
我小小地唾棄了他一下。還不是八卦的人呢,這聽風吟還不是你們諸葛家的絕活,偷聽根本沒人知道。
趴在我背後的羅欣:“咦?碧蓮姐怎麼了?誰惹你了?”
我汗顔……
差點忘了背上還趴着個傻白甜的家夥……
“沒事兒,我就是有點醉了。我們趕緊給人挪位吧。”
扒拉開羅欣後,我趕緊站了起來,其實我是想趕緊走人的,我這喝大了可就不得了了。
曾經記得有過那麼一次,在老天師的生辰上,我偷了一箱的啤酒拿來自己喝,為了防止事情洩露,我還把還是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如今的禁欲小師叔給灌了,最後被老天師抓了個正着,那時候的我喝得爛醉,面對着老天師都能吹上天去,其中羞恥的事情略表不提,反正就是人生的污點。
可壞就壞在,羅欣個不懂眼色,眼看着我都往小樹林的方向走了啊,硬是把我拽回來,我腳步一岔,就給岔到了藏龍二狗子這幫猥瑣男人的聚集地。
一股似曾相識的屌絲的氣息籠罩了我……
坐在其中用嘴咬開一瓶接一瓶的瓶蓋兒的我顯得異常合群……
不知不覺我就喝了一小堆啤酒瓶兒在一旁,還特麼地被二狗子拉着說了一頓關于女孩子需要注意平時的裝束打扮問題,被說得一文不值灰頭土臉毫無魅力。
喝醉懵逼的我抱着酒瓶:“呵呵呵……”
傻笑當中。
一頓被解放天性的胡鬧……
突然手臂被人抓~住,來人以極其敏捷的身手将我拖向一個方向,我條件反射正想掰斷她的手指,卻被一聲熟悉的叫喚喚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