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光癡纏而皎潔,總之就是惹人犯罪。
在密密麻麻稀疏有緻的樹縫中,月光灑落在葉子上,折射~出銀色的光芒。
往回走了一段路,繞過幾棵樹,順手勾上一顆不起眼足夠藏身的樹幹,極其快速敏捷地輕巧爬上樹,隐藏在樹葉之中。
透過樹葉間的縫隙,一隻眼睛無精打采地盯着追蹤而來的人。
今兒晚上是怎麼了?這麼多人着急着找我,難不成真是閑的蛋疼來大家一起玩耍嗎?
本想回集體宿舍睡個回籠覺,本來喝酒已經喝得昏昏沉沉的腦袋被月光一照外加被諸葛狐狸吓得打個照面,腦子頓時清醒了不少。
可這不代表常年跟蹤人慣犯會失去被人跟蹤的警覺性啊少年。
看着追蹤而來的某人,停下了腳步,愣頭看着周圍衆多樹木。
“奇怪……明明就是在這裡的啊,人怎麼突然消失了……”
距離遠,喃喃自語的聲音雖小,但有聽風吟這個絕技在手,毫無障礙地全收入耳中。
依舊死魚眼地盯着眼前的情景,腦子在酒精麻痹下依然還沒轉過彎來,但堅守着敵動我不動的原則。
反正在明在暗都是占優勢,何必呢。
對方立馬又是那副沒心沒肺一副智障不要臉的形象,撓撓頭,擴大鼻孔,傻~逼兮兮地“呵呵”地笑了兩聲,撓撓頭有些喝大了蒙圈似的,腳步飄忽着。
“這是哪來着?我怎麼走到這裡來……”繼而恍然大悟般一拍腦袋,“哦……我要來拉尿來着……”接着腳步一交叉,直接一腦袋撞到了樹幹上,這一下撞得貨真價實,直撞得樹葉亂顫。
幸好剛才早就溜進了另一棵樹裡……
“呵呵……”那人摸~摸頭上被撞的地方,笑的十足一個醉漢,摸索了兩把樹幹,接着就開始解褲帶一手掏出了大鳥開始解決生理問題。
淅淅瀝瀝的水聲和着風聲傳進耳中……
敬業地遵守着一個監視跟蹤人的慣犯不動如山的素質,皮癢不抓,連眼皮都懶得擡一下。
“張楚岚啊!你撒個尿怎麼都要那麼久?!開大的嗎?”
聲音來自陸老的那群馬仔之一……
“來啦!我還能再戰八百回合呢!”說着就渾身舒爽地抖動了幾下繼而扯上褲頭,仍是有意無意地掃過周圍樹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