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收回手腳,身子撤離,已經距離對方半米遠。
雙手舉高,态度誠懇,讪讪道:“别生氣别生氣……就鬧着玩。”
見着對方非但沒有收斂威壓,反而更甚,我快速撤回到床~上,從被子中伸出頭,垂發似女鬼地小聲提醒着:“武當山沒有教你要打一個不還手的女人吧?”
咦,怎麼對方更加生氣的樣子?
這個天天泡會所的人,居然這麼純情的嗎?不會吧?不可能吧?
我披着被子,坐起來,蜷縮身子,可憐巴巴地小聲商量:“要不,打輕點?别打臉?”
或許是這慫的姿态讓王小道長動了恻隐之心,更有可能是不想降低自己的逼格,半響幽幽地傳來一句:“睡、覺!”
這就是暫時放過的意思了……
我安心地裹着被子準備躺下,奈何,經曆了剛剛手賤之餘,突然開始想要嘴賤一番。
自然地拍拍身旁還空着的許多地方,說:“要不你上來一起睡?反正這床這麼大,我一個人也睡不完。”考慮到王小道長的純情指數,厚道地加上:“放心,我睡覺不折騰。隻要你别折騰我。而且,咱兩也不是第一次睡了,一回生二回熟,來吧!”
或許是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王小道長回憶起了被我坑的一天之旅,又或許是覺得睡了我虧大發了……
所以,道長怒了!
道長怒起之時,就是我躺屍之時。
一瞬間,任何感官失去了感覺,像是身處一片荒蕪蒼白的空間之中漂浮,外界的一切與我無關。
這其實是一種很恐怖的完全隔絕狀态,但是幸好我的心智堅定,為人樂觀,還算淡定。
不過,道長怒起原來是這麼個模樣啊……
同時又有點小得意,我這能耐居然能把一向懶散萬事不放心上的道長給惹惱了也算是有本事。
得意之餘又有點擔心,我現在是個挺屍的狀态,要是王小道長看我的樣子還是氣不過,亂拳毆人,那可如何是好?
懷着這樣複雜的心情,我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