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存稿,我是跳躍式寫文,這是之前寫的……看不懂的話就算了】
從山裡出來,我尋思着剛剛陳金魁和王小道長的對話,忍不住就開口了。
“你這石頭要是丢了,被人撿到的話該怎麼辦?”
王小道長瞥我一眼,有種警惕的意味浮現,“那得看是誰撿到了。”
我輕輕一笑,以表我的純潔無害,“這還分人啊?你這是歧視呢。”
王也依然瞥着我,意味不明地說:“要是丢了這石子,且不說路人會不會撿,就算是正常的路人撿了,大不了我就再撿一顆回來……”
那不正常的呢?我心想。
我聽着,卻發現身旁的人沒有繼續說下去,我看向他,王小道長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衛衣,停下了腳步,抱臂看着我,勾起一抹笑,在月光下襯托下那是一個北京爺們的意味不明的笑。
“但就這麼顆不起眼的石子路人會撿的話本身就不正常吧?”王小道長一臉看賊似的看着我。
我正氣凜然,譴責他:“你幹嘛這樣看我呀,我很正常呀。”
王也反駁:“本身會強調自己正常的人就不正常。”
我無語,果然坑他太多都養成了警惕嗎?
我辯駁:“那你也不該用看賊似的眼神防着我啊,多傷人呀,你們道士真不懂體諒人的心情。”
王也一臉看透我的表情,挑眉壞笑:“俗話說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您溜門撬鎖的本事我可是見過,您有前科你知道吧?而且您這人還特沒道德負擔,尤其是坑我。”
我:“……”搞得當時你不是溜門撬鎖的從犯一樣!光我一人去溜門撬鎖了嗎?!
我氣結,這人是越來越不好糊弄了。
我不理會他,轉身繼續快步下山,王也跟在後面,一會,他突然發出一聲“咦”的聲音,我本不想理他,卻見他沒有跟上來,轉過身去看的時候,在月光下,發現他原本光潔的手臂上已經長滿了紅疹子,而王也也一臉震驚。
我跟王也來到了醫院,挂了個皮膚科的門診,好在病人還不是很多,很快就聽到電子音喊到了王也的号。
慣性地跟着王也進了診室,坐診的是個有點歲數的女醫生。
王小道長要掀起衣服,順手将水杯遞給我,我也順手接過。
他正往上掀衣服的時候,頓了下瞥我一眼,我回過神,漫不經心地轉移視線。
該看的我扒光你的時候就看光了王小道長……
“……大夫,您看這是什麼毛病?”王小道長繼續往上掀,露出了背上紅紅點點的疹子。
女醫生老神定定地瞟了幾眼,駕輕就熟地刷刷幾筆開了檢驗單。
“去驗血,測個過敏原……”
王也放下衣服,自然地朝我伸出手,我看他,他看我。
就這樣彼此對視幾秒,我歪頭。
我們大概是一點默契也沒有了。
他嘴角抽抽:“水杯。”
“哦。”我遞給他,“喏。”
“嗯。”他接過去,喝了一口,又遞給我,“去加點熱水。”
我:“……”捧着水杯在診室的飲水機上接了點熱水,估摸着剛好養生的溫度,又遞給他,他順手無比地接過去喝了起來,一邊還看着醫生開出來的檢驗單,姿勢十分像我的嚣張二大爺。
我:“……”怎麼感覺我像是被當成丫鬟使喚了?這家夥自從酒店談話之後,似乎對我那是越發嚣張。
“還要抽血呀……”王也有點不太樂意,喝着水,突然,他身上的疹子瞬間如潮水般褪去,恢複到之前光潔的皮膚,仿佛剛剛的疹子隻是一場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