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要接觸一下就能夠讓腦子得到短暫休息的能力,可要比那群老頭子給他用的咒具要好用多了。
唯一的缺點是津島修治是個活人,不太受他掌控,沒辦法做到随叫随到。
想到這裡,五條悟看向津島修治的目光那叫一個遺憾。
而津島修治也像是看出了他想要說些什麼,朝着五條悟露出了一個假笑。
“不管你想要說什麼,我都不會一直和你手牽手的,陪睡覺也不行。”
“……哼,誰稀罕。”
津島家主離開沒有多久,有關于五條悟之後新住的院子的地點就被分配下來。
津島修治不大的院子裡面頓時就多出了不少仆人,矜矜業業按照津島修治的要求,将院子和屋子裡面的東西全都搬到另一個院子裡面去。
五條悟看着突然激起來了對之後院子的布置燃起了十足興趣的津島修治,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他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津島修治幾番,冷不丁地來了一句:“我說津島,你該不會是想要翹掉今天的訓練在這裡找事做吧?”
的确是抱着這樣打算的津島修治的臉上絲毫沒有被戳破的尴尬感,而是表情真摯地看向五條悟:“怎麼會?訓練什麼時候都能訓練啊。但要是我們之後搬的院子被他們折騰不好,那多影響心情啊。你說是不是?”
被小主人平白扣上一口巨大黑鍋的津島家正在幹活的仆人們:……
有時候真的很想要報警。
五條悟對院子内的布置全然不在意,因此他聽着津島修治的話,也不禁露出狐疑的神色來。
“是嗎?我看你不像是會在意這種事情的人啊?”
津島修治自然是不在意住在什麼地方,裝修如何的。要不然在遇到五條悟之前,他也不會想辦法把自己的住處整到整個津島家最偏遠的地方。
不過這個就沒必要和五條悟一一說明了。
平白送上來的可以摸魚的快樂時光,他是瘋了才會将機會讓出去。
津島修治把腦袋往旁邊一扭,愣是不吭聲。
五條悟和他對視好一會,最終還是輕輕将津島修治放過了。
反正也不要求津島修治鍛煉成什麼樣子,休息一天就休息一天呗。
而從他們搬了院子之後,五條悟很明顯地發現了他們院子的夥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最為明顯的就是,每天送過來的食物數量明顯變多,花樣也更多,口味也逐漸偏繁雜。
五條悟是個勇于嘗試新鮮事物的人,在多次嘗試吃下一些平日裡沒吃過的食物後,最終出現在他們餐桌上的食物最多的,還是各式各樣的甜品。
在沒有津島修治讓五條悟的大腦進行休息的情況下,多吃甜品能夠讓脹痛的大腦變得好受許多。
于是很快,津島修治就發現,五條悟開始瘋狂攝入甜食,甜食的含糖量堪稱恐怖的地步。
隻是這種趨勢在津島修治察覺到的第二天,五條悟看着眼前端過來的無糖小餅幹,十分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這不對吧?”
他的甜品呢?他的喜久福呢?
五條悟控訴的視線很快就落到了嘴唇微微勾了勾的津島修治的身上。
哪怕沒有抓住一個現行,但憑借着驚人的直覺,五條悟還是認定上供給他的甜品驟然失蹤事件和津島修治有着莫大的關系。
“我要吃喜久福!”
“你這周吃的甜品已經足夠多了。”津島修治拒絕五條悟的要求。
總是他被五條悟盯着訓練,現在也該風水輪流轉了。
“再吃下去,你怕是要甜品成精,小心蛀牙。”
“我的牙齒好好的才不會蛀牙呢。”五條悟下意識反駁,他的神情看着那般得意洋洋,“我可是給我的牙齒專門整了無下限,就為了防止蛀牙的可能。”
理論上來說,甜品根本沒有接觸到他的牙齒,自然也就不會出現什麼蛀牙的現象。
津島修治不由服氣:“就算你的無下限可以武裝到牙齒,那也武裝不到你的胃,吃那麼多甜品,小心高血糖。”
雖然高血糖大多為老人才會得的病,但以五條悟的糖分攝入量,持之以恒下去,根本就不用等到年老,就可以直接一步到位高血糖。
五條悟絲毫不慌:“咒術師都是鐵打的胃,你說得這種問題根本就不存在。”
他隻聽過戰死和老死的咒術師,就沒聽過得病生病死的咒術師。
那得多弱才會生病啊?他從四歲開始就沒生過病了。
然而五條悟給出的理由并不能打動津島修治。
或者說在天天訓練下,津島修治不會放過這個同樣可以折磨到五條悟的機會。
于是在兩邊互相讨價還價下,五條悟每周的甜品供應數量還是在兩人的争論當中吵出了一個結果。
津島修治靠着出色的嘴皮子在這場争論當中大獲全勝。
看到五條悟憋悶的小表情,自覺十分高興的津島修治也沒讓五條悟沮喪太久的時間,很快就表明在他非訓練期間,兩人間可以有一定的身體接觸,讓五條悟每天有一定的時間休息休息大腦。
滿腦子都在思考自己應該如何突破津島修治的盯梢去吃到額外的甜品的五條悟頓時注意力被轉移了過去,他眼睛發亮地看向津島修治,說話的聲音聽着更是铿锵有力。
“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