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安每日重複着清晨後山坎竹、午後感悟天書總綱,晚間在小院中喝喝酒或練習刀法或繼續領悟總綱,日子平靜而惬意,她慢慢習慣也喜歡上了這樣的生活。
終于在一個月多月後,有天在小院中嘗試着修煉太極玄清道第一重功法時,吸納的靈氣沒再消失,而是順着靜脈清涼的遊走了一周天,她顧不得許多,繼續專心修煉:兩個周天、三個周天……
時間又過了三個多月,她不僅順利的讓第一重功法毫無阻礙的遊走了三十六周天,還把經脈鞏固到從前的三倍寬闊和堅韌。她穩下心中喜悅,在飯堂中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田不易,田不易隻是點點頭:“行了,第一重修煉了半年之久,也算不上天資過人,把心靜下,讓你大師兄明日傳授第二層功法罷!”内心卻有些喜悅,這孩子頭三個月基本沒修煉,隻用了三個月便到玉清第一重,并且還穩固了經脈,已經算非常不錯了,隻是他嘴上不說。
第二重功法卻也不難,她領悟了萬法修煉的總綱,修煉起來更是事半功倍,沒覺得有什麼難度,也沒用幾個月便突破了第二重功法,隻是她不急,修煉最忌諱的就是急功近利,她不急不躁的一遍又一遍的修煉鞏固第二層功法,直到她感覺完全穩固了才向田不易要了太極玄清道第三重功法。
時間過了又一年,一日田不易突然心血來潮,要考教衆弟子的修行,夏以安在田不易的攻擊下,用青雲功法和他走了四招,他才驚覺這兩年忽略了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于是:“老七,你是突破了第三層了罷?為何不見你尋為師要第四層功法?”
夏以安擦了擦滿臉的汗水,不卑不亢回道:“回師父,弟子也是不久前才突破,想着再穩固些再提此事。”
田不易嫌棄的掃視了衆弟子一圈,眼神回到夏以安身上才柔和些,點頭道:“雖無法寶,可為師觀你招式,是想選刀?”
夏以安點頭:“是的師父,徒兒從在後山坎竹後,便覺得喜歡用刀。”
“修煉之人也不一定非要人人用劍,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隻是為師和你師娘這并沒有合适的刀給你,你突破了四層後便下山遊曆吧!”看夏逸應下,他又笑道:“雖然為師不擅用刀,可對于刀法還是了解些的,峰回峰你曾師叔那倒是有把不算太好的刀,明日為師就去給你拿來!每隔三日午飯後,你到為師院中,我傳授你刀法,也可時時陪你切磋,增加你的實戰經驗,這樣你下山曆練,也安全些。”說完揮揮手,示意衆人散了。
夏以安暖暖一笑,雖然田不易不會說些什麼,可他的做法,真的是實打實的在關心自己,她看着田不易離開的背影:師父,雖然我是你口中的魔教中人,可我本人卻是不在意這些的,我隻對事!無關人是正是魔。你和師娘如此待我好,我便也會待你們好,不論日後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你都會是我的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