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這碗面被安瑞吃的幹幹淨淨,他滿足地靠在沙發上,尾勾悠閑地在身後來回甩動,看着卡斯蒂爾哐哐吃完一盤小籠包和半隻脆皮烤鴨,正端着第二碗金絲面瘋狂吸入。
“身體還好嗎?”他上身趴在沙發扶手上,朝茶幾上這些食物微擡下巴示意:“做這些太麻煩了,下次把我叫醒,我和你一起。”
卡斯蒂爾放下手中的碗筷,視線在安瑞舒展的肩背腰間和靈活的尾勾上徘徊,語帶笑意:“這點運動量都不夠我平時訓練裡熱身,雄主還是多休息一下,之後幾天很多地方需要雄主出力呢。”
安瑞:“……”
哪點運動量,是指做飯還是……
他臉色瞬間通紅,身後正在搖晃的尾鈎一時沒收住力氣,啪地一聲甩到沙發靠背上,清脆的像安瑞隐隐破碎的自尊和實力。
這個不知羞的雌蟲!
感覺到後腰不斷蔓延的酸軟感,安瑞心裡都是對卡斯蒂爾的羞憤和對自己體力的不滿。
不知羞的雌蟲湊上來送了一個小籠包味的親親,鼻尖輕蹭着對方,笑着說:“說錯了,其實還需要雄主幫一個小忙。”
輕輕撞開對方貼上來的額頭,尾勾輕抽了一下卡斯蒂爾的側腰,安瑞沒好氣地說:“什麼忙?”
卡斯蒂爾:“需要你簽署一下允許我出任務的同意書。”
安瑞皺眉:“這麼快?什麼時候出發?”
他點開卡斯蒂爾發來的文件,快速浏覽了一遍簽下自己的名字。
卡斯蒂爾:“兩周後,現在提交蟲選,最後确認蟲選後就會出發。”
他握着安瑞的手,讓他按在自己發熱的後頸上,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安瑞耳邊響起。
“所以,請雄主标記,安撫我。”
……
“别…那是生殖腔。”
安瑞聽到他發顫的聲音,低頭看着卡斯蒂爾遍布滿背的猩紅蟲紋,輕喘着說:“放輕松,我不進去。”(隻是語言描寫,什麼都沒摸)
他俯身一手翻過卡斯蒂爾緊握沙發抱枕的手,強硬的和他十指相扣,靈活滑膩的舌尖從卡斯蒂爾耳垂上的嫩肉滑過,不停地輕吻卡斯蒂爾側臉。(這是脖子以上的親親哦。)
等卡斯蒂爾顫抖的身體稍微平靜一些後,安瑞撐起胳膊,低頭在他後頸發燙的蟲紋處輕吻。(脖子脖子脖子哦。)
在他觸碰到蟲紋的瞬間,卡斯蒂爾全身劇烈顫抖,整隻蟲像被架在火堆上的魚,開始奮力掙紮,瘋狂躲避安瑞的觸碰。
“寶寶,你這麼敏感,就是再過三天我們也完不成标記啊。”
安瑞歎了口氣,慢慢将尾勾抽出來,起身抱着卡斯蒂爾低聲說:“把指甲和尖刺收起來,再把沙發弄壞,我們就隻能躺地毯了。”
主卧大床上一片狼藉,紅色絲絨被和枕頭被劃破七八條裂縫,内裡的白色填充物溢出,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
“嗚…”
卡斯蒂爾抽噎着将利爪變回人形,手腕腳腕處足有三寸長的銀色尖刺緩慢收回,小臂腳踝和後腰處冒出的幾片銀白色鱗甲漸漸消失,整隻蟲蜷成一團縮在安瑞懷裡。
安瑞伸手将他眼角流出的淚水擦去,笑了一聲,“還要再試一次嗎?”
卡斯蒂爾身上的潮紅未散,熱情的擡頭吻上他的唇,聲音沙啞:“要,下次我會做到更好。”
安瑞低頭吻上他的唇:“再休息一下,你現在的體力撐不住下一輪。”
“哼。”
見雌蟲安分下來,安瑞親了親他的額頭,起身撿起地毯上的睡袍披在身上,從茶幾上的保溫箱裡拿了兩份蛋糕後坐回了原位。
安瑞将一份蛋糕遞給卡斯蒂爾,笑着調侃他,“還好吃完飯把茶幾挪走了,不然茶幾被你那雙大翅膀扇成碎片,我們現在隻能吃營養液了。”
卡斯蒂爾悶不吭聲吃了一口蛋糕,對安瑞提起第一次意外還有些不服氣,“我那時候沒有經驗,第一次被蟲咬蟲紋當然會不适應。”
安瑞笑着看他嘴硬,沒揭穿他身體過于敏感的事實。
他為了獲取标記和安撫雌蟲的經驗,這兩天的空閑時間一直悄悄蹲在星網上的雌蟲論壇裡,看他們讨論标記時的感受,汲取經驗。
蟲紋是雌蟲身上少有的弱點,一般情況下的輕微觸碰并不會讓雌蟲産生不适感,隻有動情時蟲紋才會變得異常敏感,像卡斯蒂爾這種輕戳蟲紋,就爆出翅膀,變出利爪尖刺,甚至披上鱗甲的情況,算是少見的敏感體質。
太過敏感的體質不僅給他們的标記之路添了些困難,還将他結結實實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