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瑞看到他的表情變化,輕笑一聲迎上去,掌心下卡斯蒂爾的熱烈地跳着,像是要透過掌心和他的心髒碰撞。
……
彼此交融的信息素味道在辦公室内散開,安瑞一直惦記着卡斯蒂爾開會的事,親了一會兒就皺眉捏着卡斯蒂爾的後頸,将他逐漸放肆的唇舌從自己脖子上扯開。
“呼…你拒絕我。”
卡斯蒂爾還沒恢複成圓舌的長舌拉出水絲,半張的嘴能看到圓齒變得微尖,水色紅瞳直勾勾看着安瑞,看起來十分像捕獵失敗的獸類,很是滲人。
可卡斯蒂爾對自己現在的形象不清楚,委屈控訴着:“我還在發情期,你不能拒絕發情期雌君的教培請求。”
安瑞白了他一眼,捂着不适的脖子偏頭輕咳兩聲,将喉嚨裡那股癢意壓下去,輕聲說:“長官你清醒一下,你忘了還有會議要開嗎?”
卡斯蒂爾纏着安瑞手指輕嘬的動作一僵,随後猛猛嘬了十幾下,埋頭在安瑞頸窩蹭了一會兒,臭着臉說:“不想開會,不想上班,不想見蟲。”
安瑞一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溫柔地說:“我會在這裡休息,等你回來我們就一起回家。”
他低頭在卡斯蒂爾鼻尖輕吻了一下,以作安慰。
卡斯蒂爾被輕聲哄着,身體莫名開始顫抖,曆經九天被消耗大半的情朝被這個短暫的吻挑動,又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他直起身,身體肌肉不自覺緊繃,将那股想要流淌而下的液體扼在身體内部。
卡斯蒂爾:“…你再标記一次我吧。”
安瑞:“啊?”
安瑞有些懵地跟着卡斯蒂爾走到辦公桌後,看着卡斯蒂爾單手将領帶松開,将有些淩亂的制服領口扯的更大,露出後頸鮮紅繁複的蟲紋。
卡斯蒂爾跪在寬大柔軟的辦公椅上,側頭靠着椅背,語氣堅定地對他說:“再咬我一次,安瑞。”
安瑞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苦惱地說:“等回家再咬好不好?這裡是你工作的地方,你一會兒還要去開會,身上帶着我的信息素像什麼樣子。”
現在卡斯蒂爾蟲紋下的腺體裡還有他三天前留下的信息素,這股曆經三天還沒完全消失的味道足以告訴所有能聞到氣味的蟲兩人是什麼關系。
如果現在補标記,卡斯蒂爾身上忽然變濃的雄蟲信息素味道,會讓所有聞到味道的蟲都知道兩人在辦公室裡做了什麼好事。
這和舉着大喇叭在街上叫嚷他倆剛才做了有什麼區别?!
這對一個含蓄保守,十分注重床上私密事的種花人來說簡直是滅頂之災。
安瑞想一想那些聞到氣味的蟲的反應就覺得頭皮發麻,他深吸了一口氣,正要努力勸說,就被卡斯蒂爾握着手…摸到一手潮濕粘膩。
“……好吧。”
看着手心半透明的粘膩液體,安瑞歎了口氣無奈同意卡斯蒂爾的要求。
總不能讓他頂着不停滲水的身體去開會吧……
安瑞将卡斯蒂爾按在椅背上,手指從銀發間穿過,控制着他的動作。
有了兩次經驗,這次他很快找到卡斯蒂爾的蟲紋下藏的極深的腺體,右側虎牙自動延長,精準的紮進那塊微微跳動的小腺體中。
卡斯蒂爾神情恍惚,呼吸粗重,另一種信息素的入侵讓他的身體不自覺顫抖起來,忍不住蜷縮身體,好讓信息素更加深入。
安瑞輕撫着他的後背,等他身體反應逐漸平靜,慢慢将牙齒從鼓漲的腺體中拔出。
他逐漸熟練的标記動作,還有A級雌蟲超強的自愈力加上雄蟲帶有治愈效果的信息素和體夜,讓這次标記後的傷口比第一次标記時好了不止一倍,僅在腺體上留下一道極小的,正微微滲血的傷口。
安瑞仔細觀察了一下,忍不住湊上去舔了一下,腺體上的傷口便加速痊愈,皮膚光滑到像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卡斯蒂爾緩了一會兒,從辦公椅上坐起身,聲音低啞地說:“這裡沒有重要機密的東西,你可以一直待在這裡,我會議結束就馬上回來。”
安瑞點頭答應,看了眼時間和他身上皺成抹布的軍裝後,皺眉說:“辦公室有備用制服嗎?還有一點時間,快去洗一下,換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