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臨市某劇場。
因為正值七八月份,外面的陽光燦爛到讓人睜不開眼睛。所以這對室外的工作群衆來說是挺辛苦的,而白心笛就是社畜之一。
劇場休息室内。
一眼望去,諾大的沙發上隻坐了三個人。
中間是白心笛,她對面坐着一個中年男人,旁邊則是喬雅,還有個中年婦女站在那個中年男人的旁邊,并沒有坐在多餘的地方。
“白老師啊,你看什麼時候可以開工了啊?我好做安排啊。”
說話的是那個中年男人。
白心笛聞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挑了挑眉不解地看向他,畢竟她的咖位還沒有高到可以決定所有人的工作。
白心笛接着拿起桌上早已泡好的茶水抿了一口才說。
“導演,言重了,我都可以。”
原來那個中年男人就是前不久簽下的民國劇的導演,而站在他旁邊的中年婦女則是編劇老師。
導演做到現在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看懂了白心笛的眼色同時也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
緊接着又些陪笑的姿态說。
“哈哈,這不是前輩能看上我們這種小劇,這不得多關照關照嘛…哈哈。”
因為白心笛自出道來,隻專注演戲,不接廣告不接綜藝,所以導演才會如此重視。
白心笛放下杯子,微微笑的看向導演。
“那先多謝導演的關照,但我還是希望大家都一樣。”
“是是是”導演有點慚愧的說着也拿起面前的茶杯尴尬的喝着。
“男主角定了嗎?”
見他們說完,喬雅看向導演有些不滿地問。
喬雅剛才一直在看微博,眼看就要開機了,卻沒有一點動靜,很奇怪。
導演聞言也是一楞,似乎是沒想到喬雅會問。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點了幾下,似乎在發信息。
這才擡頭有些尴尬的對着喬雅和白心笛說。
“各位老師抱歉啊,他今天有點事,所以趕不過來了。”
喬雅點點頭,白心笛不太在意。
導演都這麼說了,喬雅自然也不會多問。
隻是有點氣,雖然不是今天開機,但是在開工前交流一下也是有必要的,如果是新人那就太不懂規矩了。
白心笛不動聲色地撇向喬雅,自然也注意到了她情緒的變化。
沒有過多的動作,随後和導演說了時間安排,明天開工,用一個星期定造型和服裝,大概一個星期後開機。
随後就帶着喬雅和導演道别就回到保姆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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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上叫司機師傅發車。
果然看着和劇場的距離越來越遠,喬雅就憋不住了。
“你說這導演矛不矛盾啊?!一邊說看你時間安排,一邊男主角那邊又藏着掖着。你都已經在微博官宣新劇了,已經有營銷号開始帶節奏說男主角跑了!他到底知不知道這對你影響很大的!”
喬雅說完便給自己猛灌了一口水,才停下來看白心笛,發現白心笛在閉目養神毫不在意的樣子,又開始唠叨了。
“祖宗哎!不行我明天一定要看看是什麼妖魔鬼怪!你說我要不要先買大蒜那些的…”
越說越激動,還真拿起手機點了起來。
白心笛聽到這也把眼睛睜開扭頭看向她,有些無語。
仿佛明天她真的要去對付什麼妖魔鬼怪呢。
不再理會喬雅的發瘋,也沒有再閉目養神,想了想就拿出手機來開始回信息。
一個個回完之後便要把手機收起來時,又彈出了兩條信息。
白心笛身體出現了一瞬間緊繃後變回原來的狀态,眯着眼回複了這兩條消息。
看向喬雅發現她沒注意到便開口打斷正在瘋狂購物的喬雅。
“我今晚有事不和你一起吃飯了啊,你自己解決哈。”
喬雅停下,一臉八卦的問。
“誰啊誰啊?為了誰啊抛棄我。”
白心笛剛要開口,想想還是什麼都沒說。
喬雅一臉期待着望着她見她沒有要說的意思便也不在意的繼續在網上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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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公寓内。
客廳裡弦青正靠背沙發,明顯是剛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額前的碎發還在滴着水,他的身上隻有一件浴袍,但是并沒有完全遮住,所以可以看到隐隐約約的腹肌還有肌肉線條。
現在是下午,但是這諾大的客廳裡卻沒有一絲光亮,房間裡也沒有開燈,但因為房間的裝修風格是偏青色調的,所以也并不昏暗。
男人那清冷的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但卻不知想到了什麼,慢慢坐直身體拿起面前桌上的手機。
點了幾下放在耳邊,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向陽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