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笛起來的時候發現沈嬉木納坐在客廳裡了,眼角那裡還是紅腫的。
于是她擡腳走進廚房拿出了兩瓶冰牛奶,然後坐到了沈嬉旁邊,順便把手上的牛奶放到了她的面前,然後輕聲開口。
“你導員電話多少,弦青說給你請個假。”
沈嬉聽完還是沒有動作,但是眼睛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牛奶一言不發。
然後白心笛就看到沈嬉毫無預兆的哭了,哭的很恐怖。
這沒給她吓一跳,趕忙詢問是不是不舒服。
但是沈嬉一個勁的搖頭,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掉。
白心笛趕忙把紙巾伸給沈嬉,然後一邊安撫一邊拿出手機打電話給弦青。
她也是第一次處理這種情況,而且弦青可能更了解沈嬉一點,說不定知道該怎麼辦。
電話打通,白心笛聽到弦青那裡有點嘈雜,于是詢問。
“你在哪,沈嬉又哭了。”
然後又小聲補了句,“我不知道怎麼哄啊!”
弦青在那頭聽見白心笛束手無措不禁笑出了聲。
“我今天有個小比賽,不在市裡,我先給她請個假,等我晚上回去,我看看。”
“好不好?”
白心笛無奈隻能是等他回來了。
“好,那我等你。”
“拜拜,比賽順利。”
弦青笑笑答。
“好,借你吉言,拜拜。”
挂了電話,白心笛看着還在抽泣的沈嬉,用手撫了撫她的後背。
因為要給她請假,白心笛隻能再問問,不過還好,沈嬉抽泣着把手機打開發了電話給白心笛。
白心笛看到手機上的電話立馬轉發給弦青。
然後想了想開始回憶昨天自己和弦青回去之後發生了什麼,不然沈嬉今天淩晨的時候不會在自己門口哭。
問了自己要陸衡的地址然後就沒了,就證明昨天晚上和沈嬉最後呆在一起的是陸衡。
想到這,白心笛眯着眼看着沈嬉。
這麼說來他們兩個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兩個當事人都沒說,她自己也不好插手。
......
下午兩點多。
陸衡很疲憊的起身坐着
起來後聞到自己身上有牛奶的味道,皺了皺眉四處看了看,看到地上的牛奶盒,然後伸手撿起來放在桌上。
然後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回憶着自言自語。
“我怎麼回來的?我耍酒瘋了?”
“有點頭疼。”
“好像是沈嬉送我回來的,然後,然後,然後。”
他喝酒從來不會斷片,隻是想起來的會有點慢而已。
陸衡頭疼的厲害,再加上身上的牛奶味讓他不舒服,就起身先去洗了個澡,點了份外賣啊。
吃着外賣的陸衡看着手機,順便發個信息給沈嬉問問是不是她送自己回來的。
消息剛發出去發現沈嬉把他拉黑了。
陸衡皺眉,這什麼情況。
然後又接着打電話給沈嬉,發現也被拉黑了。
陸衡挂了電話,看着手機陷入沉思。
這時候突然瞟向桌上還沒扔掉的牛奶盒,然後腦子裡的昨天的記憶一點一點變的清晰起來。
知道了自己昨天做了什麼的陸衡突然起身着急忙慌的回房間随便找了件衣服套上去,然後快速走到門口穿鞋,順便還打了個電話給白心笛。
“白大明星,見到沈嬉沒?”
白心笛這時候在咖啡廳裡坐着等人,突然接到陸衡的電話倒也不例外。
于是臉不紅心不慌的開口。
“沒有。”
反正自己也沒撒謊,畢竟沈嬉現在确實不在她家,而是回自己的家了。
陸衡聽到白心笛說沒有的時候,陸衡天塌了,恨鐵不成鋼的給了自己兩巴掌。
白心笛在另一頭聽到巴掌的聲音,挑眉,但也沒有開口詢問。
穿好鞋,出門,急忙按電梯下樓,還不忘問麻煩白心笛。
“白大明星,幫個忙,給弦青的電話給我一下。”
聽到陸衡窘迫的開口,白心笛也不再為難,就當自己在中間當個媒人吧。
“她回家了,不過這你确實得去問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