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過後,二月中旬。
白心笛沒有繼續工作,而是打算休息一段時間,而且她今年要畢業了,過段時間也要去學校拍畢業照。
她和弦青也開始了同居生活,雖然弦青家就在對門,但是他經常過來白心笛這裡,所以也算意義上的同居吧。
不過因為弦青在接下來三個月有不斷的小比賽,海選過了,那麼就要參加六月中旬的決賽。
今年的比賽對弦青意義重大。
如果弦青拿下了冠軍,那麼他将成為世界上最年輕的冠軍得獎者。
喬雅知道了白心笛今年選擇休息一段時間,所以她現在忙的飛起。
白景行和陸衡現在在國外參加競标,估計也要在國外呆一段時間才回的來了。
沈嬉呢,現在正忙着她的畢業論文,她就比白心笛小一屆。
......
景和酒店包廂。
白心檸穿着白色女士西裝,頭發沒有像之前一樣紮着,而是披在肩頭,看起來大方又溫柔。
對面坐着一個油光滿面的老男人,身上穿的西裝鄒鄒巴巴,扣子都快蹦開了。
但是他手上和脖子上又帶着碩大的金鍊子和戒指。
整個造型像是暴發戶。
白心檸表面對着面前的男人恭維,實際上内心裡快惡心死了。
這時,門口突然傳來開門的聲音。
兩人望去,是蕭琪琪。
這次蕭琪琪沒有穿着大搖大擺,而是穿了件墨綠色的大衣将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蕭琪琪看到裡面的兩人,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然後擡腳走到白心檸旁邊準備坐下。
“白小姐,你的人不懂禮貌啊。”
白心檸看了蕭琪琪一眼,陪笑道。
“顔老闆,說笑了。”
然後對着蕭琪琪使眼色,蕭琪琪依舊不動。
蕭琪琪又不傻,那個被稱為顔老闆的老男人,從自己一進門那一刻起,老那肮髒的嘴臉,和眼裡的欲望真是毫不掩飾。
看的讓人反胃,還沒有之前的王老闆好。
白心檸見蕭琪琪還不動,立馬起身到蕭琪琪身旁,小聲開口。
“聽不懂人話?”
然後把蕭琪琪拉到顔老闆的旁邊坐了下來。
自己再坐回原來的位置。
顔斯看到蕭琪琪坐下,恨不得撲上去,但奈何白心檸在,也隻能是動手動腳。
蕭琪琪看着顔斯的手在自己的腿上摸來摸去,知道自己反抗會有什麼後果,所以隻能忍氣吞聲。
白心檸當然也看到了顔斯的動作,但奈何和他是利益關系,現在不好撕破臉皮。
“顔老闆,先不用着急,有的是時間。”
白心檸帶着一絲警告的語氣開口。
要不是因為暴發戶是最經不住誘惑的,白心檸可不會這麼恭敬的和面前的老男人說好話。
顔斯自然知道自己的位置,但還是舍不得收回了手。
然後用他那五官都快擠在一起的臉笑了笑。
蕭琪琪見狀,把大衣整理好,不太好氣的往旁邊挪了挪。
顔斯怕白心檸,但是不怕蕭琪琪。
看到蕭琪琪的動作,眼裡多了一些憤怒。
這蕭琪琪矜持個屁,等有機會老子弄死她。
“有事快說。”
蕭琪琪可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她來這裡隻是因為白心檸說要跟她商量點事。
想到這裡,蕭琪琪眼裡怒火壓制不住的看向白心檸。
賤人!
白心檸剛才出聲也并不是要幫蕭琪琪,隻是單純的看不起兩人,髒了她的眼罷了。
......
半個小時後,白心檸滿意的點點頭。
“顔老闆是個聰明人。”
說完站起身,拿起桌上一直沒動的酒杯,舉起。
“合作愉快。”
說完一飲而盡,放下酒杯,就朝外面走。
白心檸出門口後,吩咐自己的人守着,不得任何人離開。
蕭琪琪見白心檸一開始就不打算讓自己走。
看眼下......
不就是男人嗎?呵。
所以蕭琪琪為了保全自己,選擇理智下來。
顔斯見包廂裡隻剩兩人,白心檸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