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1确定是營業執照，“要挂出來，知道沒有？”

“好好，”周家林的母親連連點頭。

“這包子聞起來好香啊，”城管2對店裡賣的東西很感興趣。

“現包的，來一個？”周家林的母親笑眯眯。

城管2看着熱乎乎的包子，就胃口大開，“好，買一個菜包，幾多錢？”

“菜包一塊錢，”周家林的母親這就給他打包，“給。”遞出去。

“好便宜啊，”城管2拿道包子，給他一塊錢。

城管1瞟了一眼同事手裡用塑料袋套着的包子，“便宜沒好貨。”

周家林的母親清楚對方是什麼人，沒生氣，态度極好的慢慢講述，“是真的手工包子，肉餡幹淨，豆漿也是現磨豆漿。”

城管2沒理會同事，掀開白色塑料袋，就啃袋子裡的包子，“嗯嗯……好好吃！”發現好吃之後，“阿姨，我要十個，謝謝。”

“菜包？”周家林的母親看到對方啃着包子點頭，“好嘞！”

城管1不相信地露出嫌棄的表情，“真有這麼好吃？”

“真好吃！”城管2給對方現金，取來裝着十個菜包的熟料袋，“謝謝阿姨。”面對同事，大方地打開袋口，“請你吃一個。”

城管1猶豫了，“……”

城管2催促道，“吃一個嘛，吃一個。”

城管1歎一口氣，勉強取一個出來，啃了一口。

王季明扛着蒸籠走來，“媽媽讓一下，”架上面前差不多賣光的包子，“新鮮的手工花卷。”

城管1自啃了一口後，就沒停下，“……”鼓着腮幫子語氣不清道，“來十個花卷，十個菜包。”

“好好好，”周家林的母親有種被認同的愉悅感，“兒媳，你去包包子，這裡有我。”

“好，”王季明擺好蒸籠，就去廚房。

城管2的嘴巴也沒停過，正在吃第二個包子，“跟單位提意見，早餐來這裡買包子，别再吃路口那家什麼食堂了。”

“好，”城管1咽下嘴裡的食物，“阿姨，你們這邊有會員卡嗎？我們想在你這裡定餐。”

“有的，”周家林的母親想起為了應付大量訂單特别開出的價位卡片，“這個是價位卡，你們慢慢看，不着急。”遞給他們。

“我想拿回去，明天再拿回來給你們，可以嗎？”城管2看着手裡的樹膠卡片。

“有小卡片，這裡，”周家林的母親将小卡片發給他們，“歡迎再來。”

“好，”城管1收下卡片，“這家店的面食真好吃。”

周家林的母親送走客人，“又有收入了。”想到這幾天增多的訂單，“生意這麼紅火，看來得招聘打工人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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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家林出社會混這些年，怎麼也想不到負責自己的老闆（醫院裡的領導）可以這麼挺自己，并且霸氣的提出要幫助自己。周家林的人生路上遇此老闆，不隻是運氣，還是奇迹，安心上班，等待主任聯系好律師，叫周家林來辦公室。就這樣，反擊的第一炮，終于打響。

“這是……”周家林看到手裡有一本十幾頁的A4打印紙。

很有經驗的律師安慰他，“雖然你不是明星，但是為了打赢官司，立人設很重要。”

周家林明白的，“哦……”

“知道該怎麼做嗎？”有耐心的律師，可以慢慢指導他。

“不知道，我沒立過人設。”周家林有些茫然。

“你隻需要面對鏡頭的時候，保持微笑，”律師不需要他做得多好，隻需要抓緊時機，“能做到嗎？”

周家林似乎聽懂了，“我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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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實力，有醫德的周家林在外面工作再怎麼辛苦，都自己扛着，從沒帶情緒回家，向王季明抱怨。這不攬上官司的周家林，聽律師的話，一步步執行律師的計劃，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給王季明在開的鋪面帶來多大的經濟利益。人類的天性，就是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