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伏黑玲子翹了學校,畢竟她剛從醫院出院,理由都是現成的。
甚爾今天穿的是她特意讓品牌送過來的,順便給了她們一份私人訂制的訂單。
他的身材很好,180以上的身高,腰臀比也恰到好處,不管是西裝還是圓領衛衣,他都穿的很好看。
但因為他們今天出去是簡單的朋友聚會,倒也沒有必要穿西裝。
跟着園子來的是小蘭還有她男友。
伏黑玲子挑眉,怪不得園子一臉不高興,如果這樣一來的話,就隻有園子一個人沒有帶男伴。
果然,走進之後就聽見園子在不停的抱怨那個叫新一的為什麼要跟着來,小蘭在一邊打圓場,試圖使出渾身解數去哄園子。
園子對工藤新一:“你走。”
工藤新一搖頭,開玩笑,既然這個聚會不是單純的姐妹聚會,那他是一定要跟來的,至于園子的臉面,回頭再道歉吧。
園子氣到需要呼吸機。
直到看到她帶着人過來表情才好些。
但其實是因為轉移了注意力。
伏黑玲子和小蘭沒有什麼交情,一直以來都是因為園子做點什麼事都會帶着小蘭,她們才認識。
但她對小蘭的感官很好,這是個相處起來十分舒服的人。
至于旁邊的小蘭男友,她是第一次見。
園子過來介紹,工藤新一的父親是那個有名的推理小說家。
她搖搖頭,不認識,她不關心推理。
園子沒有放棄,因為她肯定認識他媽媽,工藤優希子,原名藤峰優希子的著名女演員。
這個她認識。
應該說工藤新一在她眼裡瞬間就不一樣了。
“原來是優希子的兒子嗎?我是你母親的粉絲。”
她笑的端莊,熱絡中又不失風度。
工藤新一隻好跟她進行一些有禮貌的社交活動。
而剩下的兩位則眼神在不斷的打量她帶來的保镖。
兩個人嘀嘀咕咕,自以為很小聲,但都被天與暴君聽進了耳朵裡。
“似乎不是玲子以前喜歡的類型呢。”
“對對,她以前喜歡小白臉那一款的吧。”
“這個感覺更像是獵豹型的,但不得不說,玲子的眼光确實厲害。”
“所以是被這個人激發了特殊的愛好嗎?”
“厲害。”
偷聽中的天與暴君将腦袋放在玻璃上,看上去神遊太空,實際上一點也沒閑着。
“你們看上去對我的保镖很感興趣啊。”
終于結束了跟工藤新一之間寒暄的伏黑玲子轉頭看向那兩位。
園子做作的小聲驚呼:“哇,這是占有欲嗎?”
伏黑玲子白她一眼。
甚爾發現,這個白眼和之前她翻他的時候不一樣,現在可以說是大小姐在翻,之前則是伏黑玲子在翻。
發覺出對比的甚爾在沒人注意的地方笑了一下。
要是說小蘭還知道多多少少遮掩一下的話,園子是什麼都不顧及的,也許是出自她奇妙的直覺,她發出了直球。
“你們在談戀愛?”
伏黑玲子端起手裡的咖啡,抿了一口,同時餘光看了一眼甚爾。
而他也正好回看她。
鈴木園子左看看右看看,在他們相交視線的中心打了一個響指,強硬的把兩個人帶回到現實世界。
“很好,這個問題不用問了,已經很明顯了。”
園子嚴肅道:“本來我還想着我們今天可以一起去遊樂園,但不行,你們兩個都有男伴,就我沒有,所以遊樂園之行呗取消了。”
小蘭安慰她:“沒事的啦,我可以不陪新一。”
工藤新一:?
伏黑玲子建議:“我不信你手機裡一個現在能叫出來的都沒有。”
這個建議說完,她發現工藤新一看了她一眼,然後把小蘭的凳子往他那邊拽。
毛利蘭除了在園子的面前幹笑,她已經沒有第二個表情了。
“對了,這個人是你吧。”
園子拿出手機,翻到一個ins賬号。
伏黑玲子臉一僵,随後又放松,沒事的,隻是園子知道而已,而且現在說不是的話,作假的嫌疑太大了。
但是。
“你怎麼看出來的?”
園子指向其中一張圖的背景:“這個包,是當初我送的吧,謝謝你把它放在玻璃罩子裡。”
玲子沉默。
但還是解釋了一下:“那是我的包包櫃。”
她旁邊又擠進來一顆頭。
是甚爾。
然後又回去了。
伏黑玲子:?
她嚴重懷疑,他看懂了嗎?
感覺甚爾是那種完全不用智能手機的遠古猿人。
園子在一邊跟小蘭碎碎念:“他們到底要對視幾次才肯罷休?”
從他們進門來之後,每隔上幾分鐘就要對視,而且還是别人不開口就無法轉移注意力的那種對視。
園子疑惑:“你們認識多久了?”
兩個人同時陷入回憶。
她因為死亡回檔的原因對時間觀念完全沒有概念,一秒也好,一分鐘也好,幾個月,幾年,她的身體早就因為從小的死亡回檔弄壞了對時間的感知。
所以園子這麼一問,她還真的有點懷疑。
主要是怕說錯,如果這個時候說錯了,豈不正好證明她在一些方面有一些問題?
所以她看向甚爾。
惹來園子:“再加一。”的話音。
小蘭扶額。
甚爾對時間的感知當然是正常的,他隻是不明白這個簡單的問題她為什麼要看他?
雖然隻接觸了一天,但她在自己的事情上向來不喜歡由别人主導。
這就導緻她看他這一眼,很奇怪。
這個問題最後也是由甚爾回答的:“昨天是第一次見面。”
他回答時觀察玲子的表情,她也一臉恍然大悟,雖然很快就遮掩了過去。
甚爾收回目光,轉着手裡的咖啡杯。
對面傳來一聲聲的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細節,小蘭的興奮是隐藏的,就算自己很激動,也要為了對方的面子而忍耐下來,園子則不是,她看起來像是要把桌子吃了。
工藤新一再次默默的把小蘭的椅子往他那邊拽。
可惜已經對八卦上頭的毛利蘭自己又跟園子抱在了一起。
工藤新一氣到咬牙。
一直呆在咖啡廳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所以之後他們又去了一些有趣的地方,比如說開着遊艇去沖浪。
可現在的天氣對于沖浪來講其實還是有些涼意。
他們包了機,找了一個溫暖的旅遊城市。
但沒想到的是,他們這裡最難出國的居然是禅院甚爾。
哪怕包機,他的手續也要比其他人多了一大堆資料。
最後還要等一個什麼部門同意,才可以。
可那個部門的辦事效率又低到令人發指。
惹的工藤新一好奇心大作,頻頻打聽甚爾究竟是幹什麼的。
“當然是保镖啊。”
伏黑玲子咬死這個回答。
甚爾當着他們的面打了一個電話,态度十分冷淡,他隻是跟對面說:“我要出國。”
“回來。”
“什麼時候?”
“我怎麼知道。”
“快點。”
基本聽不見對面在說什麼,可從甚爾的回答裡也能猜出兩分。
可自從這通電話之後,那道一直阻攔他們的無形關卡突然就消失了。
園子偷偷用手肘怼了怼玲子。
她垂下眼簾,不做解釋。
出去的時候很麻煩,回來的時候也是。
剛下機,就看見一群統一服裝的黑西裝站在那裡等着他們。
幾乎是堵在了他們面前。
不,确切的說,是堵在了甚爾面前。
甚爾:“麻煩。”
他也不聽這群人說什麼,更不看他們要幹什麼,隻是在他們有動作的下一秒,将他們一個個都踢飛了出去。
甚至沒有把手從兜裡拿出來。
而被踢出去的黑西裝們則無一例外都失去了意識。
他走回去,接過伏黑玲子拎着的包。
跟他們說:“走吧。”
現在,礙事的家夥們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