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又一次出發了。
5t5問我:“你們在幻境裡看到的我和傑是什麼樣的?”
我們嘴角一抽,不好的景象再次從腦海深處浮現出來:
一隻頂着白色假發的秃毛雞和一隻奇怪黑色長毛的狐狸直立行走,兩條腿分的老開,一蹦一跳地跑着。
至于那個“黑井美裡”……她消失了——在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後。
……蝴蝶效應也不帶這樣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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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來繼續幻境裡的話題吧~”
天内理子十分别扭的湊近了一點,左顧右看,随後有些心虛地對我們耳語:“對……對不起,我還以為你們是假的。”
我們擺手,“害,這有什麼,這不是在現實裡沒打嗎?”
結束話題後,我就“無所謂”不出來了。
因為在現實裡我真被打了!
本來我是想循循善誘一下,讓她意識到比起被獻祭,她更想喝朋友在一起。
誰知道她這麼……唔,潑辣,直接甩了我一巴掌!
下面是王八菇の回憶——
“你認為……有人是生來就要死的嗎?”
“嗯……這麼說可能有點難理解。那我換個描述:存在一個人是為了死而出生的嗎?”
這個深奧的話提令天内理子沉思了一會兒。
我不緊不慢地說道:“就好比你——作為星漿體,若是你知道自己重要要被獻祭,仍會選擇存在于這世上嗎?”
她似是想起了過去經常出現在她耳邊的話。
“當然,這可是妾身的職責所在!”
“誠然,人都是要死的,不論是早死還是晚死,最後都隻剩下骨灰一捧。”
“但是……每個人都應當有選擇的權利。”
看到她的大腦徹底燒了起來,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什麼答案。
我輕聲歎了口氣,說:
“好吧,說得通俗易懂點。我希望你能活下來。”
雞妹也持着同樣的想法。
“在這個年紀,你應該享受每個人都會享受到的苦澀又豐富的青春,而不是決然赴死。”
天内理子傻眼了,“你們不是要送我去薨星宮的嗎?”
怎麼搞的像是出爾反爾的二五仔?
“哦,我們是臨時加進來的,所以這個任務對我們沒有一點約束力。”
說到與任務對着幹,帶路的高專兩人就不困了(bushi
他們共同加入了讨論會。我們幹脆找了個公園坐下來休息一下。
“确實……需要獻祭活人,搞的跟邪|教頭頭一樣。”傑哥眉頭緊鎖,試圖找出盲點。
“這點我和你們的态度一樣~反水什麼的是我們高專刺頭的代名詞!”五條悟提着一袋子冰鎮飲料回來了。
很快他就遭受了我們幾個的暴打,“什麼刺頭,你不要給我們高專抹黑啊!”
“我們明明是乖巧的好學生!”
夜蛾正道:你猜我信不信(笑
“你、你們……”
她感動到要哭了(大概),我們幾個真厲害(點贊
哦對,差點把初始保镖——臉黑的根鍋底似的“黑”井美裡給忘了。
她算是高層派過來半幫忙半監視的人。
我們互相在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桀桀桀!你最好乖乖聽話,場上一共五個人,我方有三個,優勢在我!”
成功把5t5和傑哥策反!(好像人家本來就不是好的吧?)
現在登場的是反派·高專組!
“啪!”
這聲音似曾相識。
這不是巴掌聲嗎?!
世界仿佛與我隔開了一道看不見的厚障壁,一切色彩、聲響都在離我而去。
就好像……被世界所遺棄了。
“什麼?居然偷襲!”
如同在海底聽到了隔音,我的精神在下墜、下墜,永無止境的下墜。
我看到,是天内理子扇了我一耳光。
戴着白頭巾的少女眼睛微微睜大,一隻手捂着嘴,下一秒便落下淚來。
她手足無措,“我……”
我眨眨眼,感受到靈魂回歸身體,用開玩笑掩飾自己的内心:“理子好厲害,一掌就把我打的靈魂出竅了。”
“這一點也不好笑啊喂!”
“喲西,休閑時間結束,我們接着趕路吧~”我拉拉他們的衣服,發現拉不動。
我:“兄弟,給我個面子呗。”
5t5:“你有面子嗎你就要。”
雞妹:“嘻嘻。”
王八菇::“……”
救命,兩個人癫公癫婆。
我隻好轉過身,背對着他們,以免讓他們看到我飽含淚水的眼眶。
從來沒有人打我臉的,今天一下子被同一個人打了兩次。
“王八菇,你在哭嗎?”五條悟瞬身到我面前,揮了揮手。
我一拳打過去,“滾!”
我誠不欺自己,社死隻有0次和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