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用刀來抵債 jpg.
“雖然這把刀很漂亮,但是我不收呢。”
最後老闆看在我不知從哪裡來的面子上給我免單了。
收獲點心*1,未送走的刀*1
刀到來的第二個小時,我從城東逛到城西,走累了坐在一個石墩上,把它平放在地上,扶着下巴思考它的去處。
跟着我?真的假的,萬一我下次死的時候回到了它不在身邊的時間呢?還得再找一次。
還是交給晴明阿爸吧,至少我不在的時候它能過的好點。總比在别人家裡吃灰要好。
歎氣)我實在是太難啦。
刀輕微震動了一下,雖然僞裝成被風吹了的樣子,但是我能輕易發現。因為剛才沒風。
刀:“……”
看來它是能交流的。
沒人陪我玩,我就隻好自己找樂子了。
就比如——
“你有名字嗎?”
“你的頭怎麼尖尖的?”
“那我問你,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一套連招把它幹沉默了,我能感覺到它恨不得長出兩隻腿跑離我。
嘿嘿,不愧是我~
它仿佛無可奈何地悲鳴一聲,在櫻花花瓣的掩護下,金色粒子緩緩彙聚,凝成一道披着破爛被單的身影。
被白色床單遮住半個身子的青年模樣十分清秀,抿着嘴,窘迫的神态讓人想欺負一下。與布滿灰塵的被單不同的是青年耀眼的金發和藍眸,加上相當現代化的衣服,在這個時代絕對是亮眼的存在。
……走在路上都會有人回頭的那種。
意外的好看啊。
被我直勾勾的眼神盯那麼久,青年不自覺撇過頭,藏起來的耳朵都紅了。
他似乎才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嘴唇嚅動了下,說:“我是山姥切國廣……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對仿刀的身份感到在意嗎?”
“不,因為你太好看了。”
他更别扭了,此刻想找個地洞鑽進去,連同他的仿品身份一起。
“不要說,漂亮什麼的。”
我的反骨心理也被激發了,完全和他對着幹:
“你真好看,你真好看,你真好看……”
第一場對話(有)無疾而終,他又變回本體刀的樣子,身體力行的表示什麼叫做“沉默是金”。
對霓虹國曆史完全不了解的人是這樣的,著名刀劍放在眼前都認不出來(擺擺手
我撿起他重新抱在胸前,卻意外看到了個本不該出現在此處的人——
大江山的黑發小姐姐無聲站在不遠處的樹下,身形隐于陰影當中,像一隻徘徊不前的幽靈。
我:“……”
她:“……”
山姥切國廣:“……”
“你好。”/“你好。”
……還不如不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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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順利進了五條悟的戶口本,當然,監護人還不是他。
誰叫五條悟還沒成年,不能單開戶口。
新一年的咒術師登記測評到了,五條悟、夏油傑兩人也是榮登特級榜,成為了霓虹國唯三……四五六七的特級咒術師之一。
“這個人類就是菜啦,今年才升到特級。”
燃氣剔着牙,死魚眼比以往更明顯了。
為了慶祝晉級,由五條大少爺出資,請在校的衆人去吃了頓大餐。
可喜可賀,居然能坐滿一張桌子!
“幹杯!”
舉飲料的喝飲料,舉酒的喝酒,舉牛奶的……另論。
暖橘的燈光照得人紅光滿面,有的人醉了,有的人還清醒着。
便便扶醉茶的燃氣和醉奶的面包樹,到包廂隔壁的小房間休息,硝子與夜蛾老師到另一個桌子拼酒。
“我……打算退學了。”
咚,咚咚咚咚。
玻璃杯在桌面翻滾了兩圈,金黃色的液體順着桌面,一面流入中央,一面流向邊緣。
三人驚訝地看向灰原雄,似乎無法想象這個永遠樂觀開朗的後輩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提起嘴角,隻是那笑容中多了些無奈,“我發現自己真的無法勝任咒術師這個職業,不過别擔心,我會在其他崗位上發光發熱的。”
七海建人說:“既然如此,我也有話要告訴大家。”
“我已經考上東京大學了。”
夏油傑苦澀地笑了兩聲,“所以你們都要走了?”
五條悟沉默着喝了一口果汁。
他摘下墨鏡,再次好好地看一眼自己的後輩。
他們都做好決定了。
五條悟率先舉杯,笑道:“敬你們的未來!”
“也敬你們的。”
咒術師注定是孤獨的。與其沮喪同伴的離去,不如過好剩下的人生。
他伸長脖頸,将飲料咕噜咕噜一飲而盡。
衆人瞄向爛醉如泥的硝子及夜蛾老師,眼神相互交錯。
五條悟:你扶一個。
夏油傑:你扶哪個?
七海建人:還是打車吧。
灰原雄:?
雞妹跑到隔壁去叫其他人。便便靠在沙發上睡着了,燃氣和面包樹……
她忽然覺得自己打擾了某人的好事,略過某人想殺她的眼神,雞妹說:
“該回去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