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夏,明天去修魔境。”冰甯秋摸着懷裡的枼晚夏。
“嗯,師姐去哪,我就去哪。”枼晚夏乖巧的像隻小貓。
“上一世聽說修魔鏡出現了一處聖品魔氣的氣脈,價值連城,或許我可以在魔氣噴發之前,将其占有。”冰甯秋心裡盤算着。
第二天,枼晚夏與冰甯秋出發,幾個半個月的路程,來到了魔境。
剛越過邊境,枼晚夏便感覺有些許不适,一股陰森之氣席卷全身,體内的極陽之氣慢慢陰轉,抵抗魔氣。
“師姐,你沒事吧?”枼晚夏關心詢問。
“沒事。”冰甯秋冷冷回道,
冰甯秋深深呼吸一口,空氣清新,呼吸順暢,感覺好極了。
兩人一同來到一處陰森的山谷中,魔氣中生長的樹木極其詭異。
枼晚夏緊緊拉着冰甯秋,有些擔心樹林中下一秒會蹿出什麼可怕的東西。
“陰溟宗。”冰甯秋念叨着眼前的牌匾。“隻是個小宗門。”冰甯秋回憶着,好像宗主隻是個金丹中期的邪修。
“來者何人?”兩個守門的弟子警惕的問到。
“帶我見你們宗主。”冰甯秋顯露修為。
兩名弟子驚恐,“快,通報宗主。”
冰甯秋不管,拉着枼晚夏走進去。
僅剩的一名弟子瑟瑟發抖,不敢有所行動。
氣脈在這個宗門的後山中,冰甯秋思索着,如何讓宗門為自己效力。
“師姐,我們來這個小宗門幹嘛?”枼晚夏十分不解的問到,看着宗門内的奇怪建築,和周圍邪修投來的異樣目光。
“宗門裡有條氣脈,我想讓這個宗門為我效力。”
“可要怎麼做?”
“殺了宗主。”冰甯秋眼裡透露出陰森的氣息。
“喲,兩個美人怎麼看着這麼面生啊。”
“砰。”剛出說話的人當場血肉橫飛。
枼晚夏被吓了一跳,周圍頓時鴉雀無聲。
随機宗門邪修群起攻之。
“哪來的黃毛丫頭,敢在我們宗撒野。”幾個邪修渾身冒着邪氣沖來。
冰甯秋祭出法杖,又是幾聲,血肉模糊。
周圍的弟子見狀,恐懼的不敢動彈。
冰甯秋冷冷掃視衆人,“你們宗主呢?”
“何人在此撒野?”一個紅衣的女子踏空而來,身着華麗,沒有邪修的打扮。
“宗主。”衆弟子見宗主來了,紛紛行禮。
女子落地,白皙的長腿若隐若現,穿着暴露。
“我們宗雖然小,但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欺負的。”女子怒目圓睜。
枼晚夏雖然有些奇怪師姐為何變得如此暴躁,但還是擋在冰甯秋前面。
“談談,你們降服,我不殺你們。”冰甯秋淡淡開口,似乎沒把此人放在眼裡。
“呵!”紅葉女子運轉掌法欺身向前。
枼晚夏立刻出拳,
“嘶~”紅衣女子手被震得生疼,急忙退後,露出驚駭之色。
不等紅衣女子反應,此時陰溟宗上空出現一道防護罩,還伴随着陣陣威壓。
頓時宗門内哀嚎一片,修為低的弟子七竅流血。
“你們!”紅衣女子指着兩人,止不住顫抖。
“你打不過我們的,投降吧,不然...”冰甯秋控制法陣加大威壓。
“為了什麼?”
“以後你就知道了,你們不會吃虧的,或許,我們可以先殺了你,在掌控陰溟宗。”冰甯秋渾身散發冷氣。
紅衣女子絕望,她清楚,一個體修,一個器修,她鬥不過,隻是陰溟宗雖小,但也是自己苦笑經營多年的。
“别殺他們。”紅葉女子放下雙手,接受現實。
冰甯秋滿意點點頭。
“這宗門裡就你修為最高?”
“對。”
“那就别刷花樣,你知道後果的。”冰甯秋冷冷說道。
紅葉女子抿唇不語,随後掏出一塊令牌,“這是宗主令牌。”
“不用,你當你的宗主,你聽命我們就行。”
女子楞了楞,随機答應“好。”
“你叫什麼名字?”
“陰雪。”
“先給我們準備一間房吧。”
“兩位那邊請。”陰雪雖然不甘,但還是恭敬。
周圍的宗門弟子竊竊私語,不敢上前。
“都散了,該幹嘛幹嘛去。”陰雪大聲吼道,像極了被領導罵了,找下屬發洩的組長。
“師姐。”枼晚夏怯生生的喊到,輕輕勾住冰甯秋的手指,有些害怕。
“怎麼了?”冰甯秋摸了摸枼晚夏的頭。
“嗯~沒什麼。”枼晚夏沒開口,自從冰甯秋來魔境後,似乎變了。
陰雪看着兩人,并沒有多說什麼,帶着兩人來到宗門主殿内的頂層。
“兩位就住這兩間吧。”
“嗯。”冰甯秋微微點頭,拉着枼晚夏進屋。
枼晚夏拘束的坐在床上,玩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