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沉宗大殿内,衆長老齊聚一堂,慕雪面無表情的立于殿中。
“慕雪,殘害同門,你可之罪!”二長老氣憤開口,聲音震顫。
“師姐她沒有!”在旁邊的柳清急忙開口。
“沒有?之前是缺乏證據,現在證據确鑿,有什麼好狡辯的?”
二長老擺出了證據供衆人參考。
“哼,這老不死的,不就是想陷害我,讓他的徒弟成為宗門聖子,後悔沒有早點逃了,事已至此,到時候找個機會逃吧,帶上柳清。”慕雪想着,沒有辯駁,隻是看了看柳清。
“嗯...嗯。”柳清急了,但她沒辦法出賣冰甯秋她們,畢竟她們救了自己。
“那是因為楚天辛他們想輕薄我,師姐為了救我才殺他們的。”柳清急忙為慕雪辯解。
“哦?”二長老故作疑惑。
“可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可有證據?還是隻是你和你師姐的一面之詞?為了逃脫懲罰罷了,更何況,就算是這樣,慕雪也不該置人于死地。”
柳清啞口無言。
“爹~”柳清拽着她爹的手臂。
“你幫我救救師姐,師姐真的是為了就我。”
“啊,這...”柳清爹面露難色,雖然慕雪是救了柳清,但現在柳清平安無事,犯不着為了慕雪,和青沉宗撕破臉皮。
“這是你們宗門的私事,我不好插手啊。”柳清爹十分為難的開口。
“爹!”柳清急壞了。
柳清爹不語,隻是搖了搖頭。
柳清生氣的甩開了她爹的手。
“宗主,事情已經很明了了,定罪吧。”二長老一臉奸笑。
“嗯。”大長老捋了捋胡須。
“廢除修為,關入地牢。”大長老淡淡開口。
“什麼?”衆人一愣。
“兩個老不死的是串通好了?現在宗主又不在。”慕雪聽聞,有些擔心。
“不行,陳可楚,你又不是宗主,憑什麼給我師姐定罪。”柳清氣憤質問。
“就憑我是代理宗主,有什麼異議嗎?”大長老散發渾身威嚴,讓衆弟子不敢忤逆。
“就這麼決定,先把慕雪帶下去。”大長老開口。
“不,不行,她是我們柳族的人,你們不能這樣。”柳清急壞了,開口道。
“清兒,你在胡說什麼?”柳清爹疑惑問到。
“什麼?慕雪是柳族的人?”衆弟子議論紛紛。
“哦,柳族長可有此事?但之前我們測過柳清的血脈啊。”二長老譏諷開口。
“我族與此女無任何瓜葛。”柳清爹猶豫開口。
二長老問言,戲噓的看着柳清。
“有的,有的,我...我懷了師姐的孩子!”柳清閉眼大聲喊到,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周圍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持續了數秒。
慕雪也愣住了。
随後便是哄笑一片。
“嗯?”柳清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孩子,柳族長,你這女兒真會說笑呢。”
“嗯...!真的,那天,那天晚上,師姐她喝多了,就...就...”柳清越說越小聲,臉紅一片。
慕雪撫額,回想起那晚。
慕雪得到了一壇好酒,夜外坐在涼亭裡小酌了幾口。
柳清路過,小跑過來,“師姐,你在喝酒?”
慕雪眯着眼睛看着柳清,“嗯”
“要不要嘗嘗。”
“嗯~我不要,不會。”柳清搖搖頭,坐到慕雪旁邊,撐着腦袋看着慕雪。
“那方法果然有用,現在師姐對我溫柔許多了。”柳清開心的想着。
“她傻笑啥呢?”慕雪疑惑的看着柳清。
“你為何穿着睡衣就出來了?”慕雪輕聲問道。
“懶得換嘛,而且這就師姐和我啊,沒關系的。”
“沒關系?”柳清笑了笑。
“啊,我頭好暈啊。”
“啊?師姐是不是喝多了?”柳清擔心道。
“嗯,可能是吧。”慕雪撫着額頭。
“師姐還能走嗎?要不我撫師姐回房間休息吧。”
“嗯,好。”
柳清扶起慕雪,慕雪整個人軟綿綿的靠着柳清。
攙扶着回到房間。
柳清剛想把慕雪放到床榻上,就被一股力推倒到了床上。
柳清眼神慌張的看着慕雪。
“師姐?”
“柳清,你真好騙。”
“啊?”
“萬一你被别人騙去了怎麼辦?嗯?”慕雪撫摸着柳清的臉頰。
“師姐,你說什麼啊?我...沒這麼好騙的。”柳清紅着臉小聲說到。
慕雪看着柳清這樣,直接上手了。
“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