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甯秋緊緊抱住枼晚夏,感受着些許稀薄的靈氣,有些奇怪,但并未在意,首要任務是養好枼晚夏的傷。
她捋了捋枼晚夏垂落在耳旁的發絲,安安靜靜的躺在她懷裡,如同童話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恬靜,
随後冰甯秋轉頭瞪了北微微一眼。
北微微感覺後背一涼。
“我會治好她的。”
北微微低沉着嗓音開口,似是因為愧疚,随後不語。
冰甯秋收回眼神,看了看周圍。
“你看着點,我需要恢複一下。”
說罷,便把枼晚夏抱到自己腿上,吃了幾顆丹藥便運轉周身靈氣。
靈力彙聚,此時冰甯秋才注意到這裡的靈氣比下界的還少,有些差異。
“也許此處有什麼限制,靈氣稀薄吧。”
冰甯秋如此想着,之前在房間裡體内陰氣、精神力、靈力已經全部虧空,雖不至于想枼晚夏那樣暈倒,但也幾乎使不上什麼力氣了。
北微微在旁邊,觀察着地上的靈植。
“好多不認識的,但怎麼看着都病恹恹的?看來有時間得翻翻這個世界的典籍了解一下。”
北微微采摘着地上的靈草,丹修就是如此,但凡看到地上有稀奇古怪不知名的植物,就忍不住揣進兜裡。
過了許久,冰甯秋恢複了些氣色,開始給枼晚夏渡靈力,但效果甚微,臉色雖不似之前那樣慘白。
“現在隻能靠她自愈,再加以丹藥輔助,快的話1個月就能醒。”
“一個月?”
“破體丹的副作用會讓身體每個細胞處于撕裂邊緣,隻能靠體修自身修複,加之靈力虧空...”
冰甯秋抿了抿唇,無力感湧上心頭,但晚夏還在就好。
她召喚出法杖,抱着枼晚夏坐上去,飛到空中,遠眺過去,一望無際的綠,沒有人迹。
沒有方向,冰甯秋隻能靠感覺朝一個方向飛去。
“現在首要目的是讓枼晚夏好好養傷,其次需要打探一下這個世界的消息,不然我們現在在哪都不知道。”
冰甯秋嫌棄北微微太慢,隻得另外操控一個飛艇,帶着北微微,不一會便看見了一個村落,坐落與群山間,有種與世隔絕之感。
沒辦法,飛了這麼久都沒人,隻得下去打探一下消息,而且冰甯秋在不遠處還發現一處靈脈,把枼晚夏放那養傷,應會好得快些。
村落了了幾戶人家,很簡陋的房子,隐喻還有幾個人影在田間。
冰甯秋抱着枼晚夏落地。
冰甯秋用精神力探查周圍,滿臉疑惑。
“為何這些人一點修為都沒有?”
北微微表示不知道,按理來說是在下界是個人都可以修煉的,就算不修煉在靈力的熏陶下30年也能進入練氣期,不會出現完全沒有修為的情況。
冰甯秋并不打算多做停留,與村民詢問了些情況,但一問三不知,于是便帶着枼晚夏往靈脈處趕去。
不一會,三人便停到一處山洞口。
看着洞裡泛出的閃光,和嘈雜的聲音伴随魔物的嘶吼,便知有人在在裡面打鬥。
釋放精神力緩緩向洞内探去。
虛丹期的體修,無需理會。
結丹期的靈脈獸,不值一提。
冰甯秋懸着的心放下了,抱着枼晚夏往洞裡走去。
一個拐角過去,便見兩女三男在與一隻靈脈獸纏鬥。
那幾人明顯不是靈脈獸的對手,但由于靈脈獸身形笨拙,幾人相互配合,也未曾受重傷。
冰甯秋皺着眉頭,感覺十分聒噪,釋放出點點精神力,靈脈獸便痛苦的趴到地上,渾身縮成一團,哀嚎。
那幾人見狀,疑惑,立馬沖上去,對靈脈獸拳腳相向。
靈脈獸皮糙肉厚,但還是被冰甯秋的精神力壓迫得起不了身。
冰甯秋抱着枼晚夏徑直略過幾人,自顧自的朝着靈脈眼走去。
其中一人注意到了三人,眼裡閃過疑惑。
冰甯秋收回精神力,靈脈獸便尾巴一擺,将幾人拍飛,眼神恐懼的看着冰甯秋,匍匐着,成臣服狀。
冰甯秋并未在意幾人疑惑的眼神,将枼晚夏抱着,走到靈脈眼中,将枼晚夏放到大腿上靠着,自己則吸收靈氣恢複。
靈脈獸十分有眼力勁的彎着腰慢慢走過來,它知道眼前人實力高深,它跑不掉,但它又不想放棄它住了大半輩子的窩,隻好裝作乖順的貓咪。
“雨師姐,這...”
為首的女子身材嬌小,但是這群人中修為最高的,她看不透三人的修為,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是誰?這座靈脈是我們先發現的!”其中一名男子質問道。
靈泉的靈力一點點的朝枼晚夏身體裡彙去,冰甯秋捏了捏懷裡人的小臉,Q彈。
冰甯秋不想理會幾人,但有不敢随意出手,枼晚夏在昏迷中,她又對上界的情況一無所知,盲目樹敵不是明智之舉,于是給了靈脈獸一個眼神。
靈脈獸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我懂。”,于是轉身大步朝幾人而來。
“等等,姑娘,我們并無惡意。”為首的女子急忙喊到。
“雨師姐,跟她們費什麼話,直接幹她們就完了。”
“你tm腦子有病吧?”女子受不了這腦袋缺根筋的師弟了。
女子看着大步走來的靈脈獸,又看了看冰甯秋她們,眼神定格在冰甯秋懷裡的女子。
“我是雲鳴體宗的大師姐雲夕雨,那位姑娘也是體修吧,受傷了?靠她自己恢複很慢的。”雲夕雨試探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