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跟丢了。”
“……”
“你腿怎麼回事?怎麼一瘸一拐的?”
“不小心摔的。”
枼雲龍面對大哥枼雲野的質問,淡淡回答道,他可沒那老臉說是被一個8階的器修小丫頭傷的。
枼雲野扶額,“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靠譜一點?”
“追蹤标記呢?”
“太遠了,定位不了了。”
枼雲野已經在很努力克制自己不發火了。
“家族那邊已經發布了懸賞令,300上品靈石,要毫發無損的。”
“大哥,那女娃...”
“你說想說想小妹?”
“你已經知道了!?”
“不知道,聽五弟說的,隻能等找到人才知道了,家族那邊對外界宣稱的是在逃未婚妻,頒布懸賞令。”
“啥?!”枼雲龍驚訝。
“耳朵不好使還是咋滴?啊啊啊的?”枼雲野沒好脾氣的說到。
“隻是疑惑。”
“血脈的事不能對外人暴露,不然肯定會引來心懷不軌之人,但又沒有好的理由懸賞,說仇人,可能會傷害到那丫頭,所以隻好頒布了一個枼家在逃未婚妻的懸賞令。”
“這幾天盯緊點,有消息立刻前往。”枼雲野囑咐道。
“腿受傷了,去不了。”枼雲龍淡淡開口。
“什麼傷這麼嚴重?”
“摔傷。”
“……”枼雲野看着自己三弟那真摯透徹的眼神,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責罰他什麼。
枼雲野内心萬馬奔騰“tmd,一個8階體修給我說摔傷,罷了罷了,親兄弟親兄弟。”
另一半,冰甯秋還不知道外界消息,帶着枼晚夏躲進一個山洞中。
他将石床鋪好,輕輕将枼晚夏放到上面,自己則做到旁邊恢複。
身心俱疲。
“好好睡一覺吧,說不定明天一睜眼晚夏就醒了呢。”冰甯秋這樣安慰自己,躺到枼晚夏旁邊。
“好累啊,晚夏。”冰甯秋此時才從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迎來的是無盡的疲憊和惶恐。
冰甯秋緊緊抱住枼晚夏,好像這樣能得到心靈的慰籍。
冰甯秋聞着枼晚夏淡淡的體香,沉寂的心再次喚醒。
她想尋求安慰。
手不受控制的往枼晚夏衣服裡鑽。
溫熱的呼吸打在枼晚夏臉色,印起绯紅。
“晚夏,你醒來,好不好?我一個人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保護不了你。”
冰甯秋自顧自說着,在也抑制不住心裡的欲望,一點一點,親吻着枼晚夏的肌膚。
冰甯秋有些神志不清。
冰甯秋用嘴叼着。
一點點的褪去,
冰甯秋索取着,不放過每一個角落。
枼晚夏臉色泛起生理紅暈。
漸漸的,冰甯秋徹底迷失
吃飽喝足,依然得不到滿足。
取出□□。
“嗯~”冰甯秋在上。
“晚夏,你不是總說我不主動嗎?”
輕咬
冰甯秋動作很溫柔~,腦子裡空空的,隻想醬醬釀釀。
“怎麼樣?晚夏,舒服嗎?”
冰甯秋喘着粗氣,額頭浸滿細汗,不知是在問枼晚夏還是問自己。
.....
冰甯秋忽略濕潤感,
死死抱住枼晚夏,比任何時候都用力,漸漸冷靜下來。
“我...?”
冰甯秋回過神來,看着被自己□□□□的枼晚夏,愧疚感瞬間油然而生,眼淚順着臉頰滑落。
“對不起,晚夏,我...”
冰甯秋沒有繼續說下,急忙取出手絹,給枼晚夏仔細擦拭。
聲音哽咽,冰甯秋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自己變得如此脆弱,從和晚夏在一起開始吧。
“對不起,晚夏。”冰甯秋實在太累了,就這樣抱着枼晚夏睡了過去。
不知過來多久,冰甯秋從黑暗中睜開眼睛,看着洞外若隐若現的光亮,應該是天亮了。
冰甯秋回頭望着安安靜靜的枼晚夏。回想起她們在一起時,明日早上枼晚夏總是賴床,非要冰甯秋親才肯醒。
冰甯秋無奈笑了笑,湊上去親了親枼晚夏的臉頰。“起床了,小賴貓。”,
枼晚夏氣色好了不少,被陣法撕扯而出現的撕裂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冰甯秋酸痛的腰,和萎靡的氣色。
冰甯秋仔細檢查着枼晚夏的身體,“是雙修起作用了嗎?”
雖然有些羞恥,但确實起作用了,冰甯秋思索着要不要乘熱打鐵再來一次,但這個想法很快被她否決了,她身體吃不消,枼晚夏完全昏迷,全靠她一個人,既要輸送陰氣,又要吸陽氣,調和後,又要傳給枼晚夏,冰甯秋身體吃不消。
“原來這麼累的嗎?怪不得之前晚夏第二天都起不來,看來以後還是應該為晚夏分攤,不能讓全靠她來。”
給枼晚夏仔細穿好衣服,冰甯秋抱起朝洞外走去。
清晨刺眼的陽光瞬間晃得冰甯秋睜不開眼,幾吸後,冰甯秋才
适應,周圍了無人煙,是密密麻麻的叢林,冰甯秋也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于何處。
“該往哪走?”冰甯秋喃喃着,有些迷茫。
“符石也沒了。”冰甯秋看着自己的儲物戒,決定還是要去弄點符石,不然布不了陣法。
念及此,冰甯秋帶着枼晚夏朝遠處飛去。
飛了約莫半個時辰,冰甯秋瞧見下方有一座城池。冰甯秋心想,或許能在這小鎮上找到獲取符石的辦法。
冰甯秋落到城池外面,望着懷裡的枼晚夏,發現這樣一直抱着枼晚夏太惹人注意了。
冰甯秋思索了一順,手伸向了馭獸袋。
袋中小黑真懶洋洋的趴在靈脈獸背上曬太陽,突然天空出現一隻手,遏制住它的後頸,拽了出來。
“喵。”現在的小黑體型比老虎還大了不少。
小黑出來,發現昏迷的枼晚夏,蹭了蹭枼晚夏的手,朝着甯秋看着喵喵叫。
冰甯秋不理睬,大概是在自責我沒保護好晚夏吧。
“過來,帶着晚夏。”冰甯秋用命令的口吻說到。
小黑乖乖過來,冰甯秋将抱着枼晚夏騎上去。
城裡也有很多馭獸士,騎着妖獸趕路的,騎這小黑,别人的注意力就會在小黑身上,而不是枼晚夏身上,冰甯秋如此想着,将枼晚夏環抱在前面,騎着小黑進城。
冰甯秋先是去買了一張地圖,得知自己已經到了雲神州和神隐州交界處,收好地圖,冰甯秋又去購買了許多符石,幸好冰甯秋從下界帶的靈石很多,幾萬顆符石不痛不癢。
冰甯秋尋思差不多了,便往城外趕,她并不想在人多的地方多待,萬一又招惹來那群人。
冰甯秋剛想到這,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一瘸一拐的。
“又是他!?遭了!”冰甯秋急忙讓小黑朝反方向跑。
“!是她們!”枼雲龍感覺自己撞大運了,急忙追上去。
“怎麼跟狗皮膏藥一樣?”看着對方越來越近,冰甯秋在小巷中穿梭試圖甩開那人。
突然,一把大刀以一個優美的弧線,重重砸到冰甯秋她們前面,小黑吓得急忙刹車,差點撞上,看着亮堂堂的刀刃,小黑默默捏了一把汗。
“别跑了,我們好好談談。”枼雲龍從後面一瘸一拐的出現。
“有什麼好談的?”冰甯秋轉身盯着枼雲龍,在城裡對方應該不敢輕易動手,一旦動手,恐怕這座城都要被夷為平地,鬧事者不被追殺也免不了其他勢力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