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成楷死死地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忽然哼了一聲道:“好吧,我這樣告訴你。陳澤宇雖然是富二代,但是他曾經非常失敗,屬于個典型不過的敗家子。倒是自從他遇到我開始,情況就開始發生了變化,因為是我一直在幫他打理着生意。可以這樣說,沒有我就沒有陳澤宇的今天。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現在竟然敢對我始亂終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
餘成楷說這話的時候面部表情很嚴肅,甚至可以說是很可怕,這讓我頓時有點想笑,好在最終并沒有笑出來。不過也就是因為想笑,我的身子才由此挪動了一下。此時我的視線正好看到了餘成楷的側臉,這下子算是讓我想起在哪裡見過他了!
那還是我每天去喬恩桐的咖啡館消磨時間的那段日子,有一天我在喝茶的時候順手翻看了一本雜志,具體是時尚雜志還是财經雜志已經記不得了,隻記得當時上面有個穿着考究的男孩很是吸引我的目光,我就記得他是一家很著名網站的駐站作家,那本雜志當時就是刊登了對他的專訪。當時喬恩桐還打趣我說,這個大男孩如果是同的話,我一定會很喜歡。
想到這裡,我又一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餘成楷。沒錯,他就是當初那本雜志上的那個魅力四射的男孩。我的記憶力非常好,還記得當時他是在談論自己最近創作的一部作品,那時候還有一個文學界很有名的同在一邊給他捧哏。餘成楷當然不會知道我的心思,見我還是不言不語,頓時就有點不耐煩起來。
“肖先生,我們能不能不要打啞謎了,要知道我的時間是很寶貴的。”餘成楷拿過茶杯,猛地灌了一大口熱茶。“我今天是第一次來君再來,估計也會是最後一次來,因為這裡實在不是我這種身份的人該來的地方。”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就開始瞄向了包房門外,于是我也順勢向外面看去。透過包房的門縫,我看到幾個娘娘的男孩子已經開始在舞台上跳舞,下面幾個大叔正帶着醉意在鼓掌叫好。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這裡是群魔亂舞,不過這話由我自己說出來可以,由别人說出來就有一股子蔑視我的意味了。
“好吧,既然餘先生這麼忙這麼高貴,那我就不打擾了。價錢我是不會開的,因為這事情的源頭不在我這裡,你該去找你的那個所謂愛人興師問罪。”我冷着臉站起身,“不好意思我還要做生意,失陪了!”
沒想到在我走過餘成楷身邊的時候,卻被他給一把拉住了。餘成楷隻稍稍一個用力就把我拉倒在了沙發上,繼而落進了他的懷裡。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帥氣很英俊,此刻我和他靠得很近,已經可以聞到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
“還真是個帥哥胚子,怪不得陳澤宇那家夥會如此傾心。”餘成楷呵呵一笑,一下子就露出八顆雪白的牙齒。“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和你好好談談,要是談不出結果可不行。什麼時候談妥了,什麼時候你才能離開。”
我有點尴尬地躺在餘成楷的懷裡,結結巴巴弟說道:“這個,這個,餘先生,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質,要是繼續這樣幹聊下去的話,老闆是要罵我的。”
“真高檔,聊天也得花錢。”餘成楷揶揄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我笑了笑,起身從他的懷裡掙脫了出來。其實我也不想事事都跟錢挂鈎,可誰讓我就是幹這行的呢!幹一行就得愛一行,愛一行就得遵守一行的規矩。不遵守規矩的人,到任何地方都隻能是死路一條。
“不好意思餘先生,還希望你理解我的難處,請别讓我太為難了。”
餘成楷長長地哦了一聲,咂摸着嘴說道:“行,龍有龍道,蛇有蛇路。我也不為難你,我今晚就找你了。咱們把話好好說清楚,我可不想再來這邊為難你。”
人家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再堅持離開就是給臉不要臉了,于是就把守在包房門口的一個服務生給叫了進來。服務生隻看了我一眼,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見他熟練地取出掃碼器遞了過來,餘成楷一言不發地拿出手機付了錢。服務生說了聲謝謝就出去了。走的時候他還把包房門被徹底帶上了,這次是徹底關嚴實了。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接着重新坐在了餘成楷的對面。
“OK,餘先生,那我們就正式談談價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