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的夜始終是那樣的撲朔迷離,無論你是初來者還是久居此處,往往很容易被它所吸引。我還記得自己剛到上海的那段時間,一到晚上就興奮地往外灘跑。其實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是為什麼,反正就是沉迷于此而不可自拔。
很多年以後,我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其實那是對于美好生活的一種向往,對改變自身階層的一種渴望。盡管很多人心中都明白,自己這輩子就是一個普通人,甚至是活在底層的那種人,但這并不妨礙他們擁有夢想。
然而,夢想終究是由夢和想兩者組成的。夢意味着它并不真實,想就代表着它有可能是鏡花水月。好在夢想終究不用花錢,所以很多人才能擁有活下去的勇氣。
子軒裹着白色浴巾,悄無聲息地走進我的卧室的時候,時間恰好是淩晨兩點。見我還在玩着手機上的遊戲,他就笑吟吟地拉開了被子,直接鑽了進來。
“這個時候還玩什麼遊戲啊,難道我就那麼沒有魅力嗎?”子軒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讓人看了很是心動。“哥哥是花魁不假,可我也不是什麼殘花敗柳。你這樣冷落人家,人家可是會傷心至極的。”
我放下手機,探過身去在子軒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笑着說道:“小小年紀,嘴巴就這麼甜,未來不可限量。如果假以時日,恐怕不單是名流的花魁位置要屬于你,就是整個上海灘的一姐,估計你也能有機會争上一争。”
歡場中人要想混得開,首先得有高情商,簡而言之,就是得有八面玲珑的本領。所謂的八面玲珑,也就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不人不鬼就不說話。很多男孩子的顔值都驚為天人,身材同樣如模特一般,但就是混不出個名堂來。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們的棱角過于分明,也就是所謂的裝過了頭。
子軒也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接着就拉過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臉頰邊。
“我可沒有跟哥哥争寵的想法,何況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那個資本。”子軒對着我露出了一個甜甜的微笑,這讓我的心頓時就猛跳了幾下。“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浪費時間了吧。”
我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似乎自己并不是簡單地跟人親熱,而是在洞房花燭。怪不得子軒能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裡就打開一番場面呢,原來這小子能給人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
我拿過床頭櫃上的可樂喝了一口,又把燈光調暗,讓房間的氣氛刹那間就變得暧昧起來。子軒的皮膚很白很滑,還帶着一點點的奶香味。不知道是他自身的香味,還是用了沐浴露的緣故,反正這股子味道讓我很是興奮。
“哥哥,我今晚就把自己交給你了。”子軒躺在床上,目光中已經帶上了一絲迷離。“你想怎麼樣都可以,不需要問我,我隻負責全力配合就是了。”
我嗯了一聲,然後就開始做起了最原始的機械性運動。我對自己這方面的技術和經驗都很有信心,不但熟練,而且非常照顧另一方的感受。那些跟我做過深度交流的男生,事後對我的評價都非常高。
一小時以後,我和子軒幾乎同時釋放了自己的欲望。我大汗淋漓地趴在子軒的身上,任由他死命地抱着我,同時在我的臉上放肆地親吻。
“海洋哥,我,愛,你!”
等我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一點。子軒此刻還在我的懷裡睡着,小嘴時不時地一張一合,仿佛是在夢裡說話一樣。我輕輕地把他的手拿了下來,起身去了洗手間洗漱。等我重新出來的時候,發現子軒也醒了過來。
我笑着問昨晚睡得好不好,子軒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身子埋進了我的懷裡
“從我來到上海的第一天算起,這是第一次睡得這麼踏實。”子軒擡頭看着我,“哥哥真的好棒,我第一次品嘗到了被人抛上雲端的感覺。”
我笑了笑,輕輕摸着子軒的頭,心裡卻有了一點擔心。子軒這孩子的年紀畢竟太小,如果他就此意亂情迷的話,不僅對他自己不好,對我或許也會是個麻煩。
“好了,先不說這些你侬我侬的話了。你趕緊起床洗漱一下,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都在洗手間放着呢。”我在子軒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我們一起吃頓飯,然後我送你回名流,接着我還得去醫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