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言冰當即表示必須跟我去,但很快他又皺起了眉頭,問我這個消息是從哪裡得到的,可不可靠。如果是什麼假消息,為此白跑一趟可不值得。
“是豪哥那邊傳過來的,應該不會有錯。”我很鎮定地點上了一根煙吸了兩口,“應該是寶媽關照他的,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言冰考慮了一下,說要不然還是報警吧,交給官家處理更合适一些。其實我也有過同樣的打算,但轉念一想覺得還是得親自抓到他才好。别的不說,光是賠償金的事就得當面跟馬佰飛說清楚。目前子軒已經進了ICU,每天的花費着實不小。如果等法庭判了再去拿賠償金,一來金額多少不好說,二來時間上也不允許。
聽了我的分析,言冰立馬茅塞頓開。我們兩個以最快的時間收拾完裝備,然後就叫了一輛網約車,直奔短信上說的地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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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白蘭地下肚,馬佰飛覺得整個人又放松了許多,一隻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對着身邊的美女就開始了上下其手。誰能想到,外面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自己卻還在這裡逍遙快活,妥妥的大隐隐于朝。什麼叫聰明?這才叫真的聰明。
其實要說怕,馬佰飛也是真的怕,畢竟這次出的事當真不小。自己喜歡在激情的時候搞點小刺激,以前也玩過很多次,算起來也是老法師了,怎麼這一次就馬失前蹄,在陰溝裡翻了船呢?想來想去,還是那些東西有問題。為了圖便宜,自己這次換了個買家,沒想到鬧了這麼一出。當真是便宜無好貨,好貨不便宜!
看着身邊這位美女那曲線畢露的身材,馬佰飛忍不住就咽了口口水。雖然自己更喜歡男孩一些,卻也從不拒絕美女的投懷送抱。何況這些人都是帶着目的而來,自己就更沒必要端着了。也正是在此念頭的加持下,當發現那個叫子軒的男孩不太對的時候,他才沒有選擇報警或者叫救護車,而是悄悄地離開了酒店。
現在回想起來,馬佰飛也會忍不住洋洋得意。因為不能明說的原因,自己向來是小心謹慎。昨晚他沒有帶子軒去什麼星級酒店,反而是找了一家普通的小賓館。反正就是那麼一會兒的工夫,犯不着花那冤枉錢。辦理入住的時候,自己偷偷塞了二百塊錢給前台。那小子隻看了眼自己跟子軒一樣,随即就心領神會地遞過來一張房卡,并沒有要求登記身份證。
同樣是為了安全起見,自己在進出賓館的時候都戴着帽子和口罩,就算是被監控探頭拍到也不用太擔心。再說了,也是那小子自己作死,吸兩口就得了,他非要不停地吸。現在出了這種事,又能怪誰呢?反正自己已經打定主意,先躲幾天避避風頭,然後就去北方待一段時間。反正在哪兒都是騙人,換個地方也能活。
就在馬佰飛這邊盡情地玩着頭腦風暴的時候,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給用力踹開了,兩個身材高大,長相英俊但又一臉殺氣的男人,正一步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