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除了準備下周上班的事,我絕大部分的心思都放在了華子身上。好在醫院那邊不斷有好消息傳來,先是華子平安度過了危險期,然後就是腦部水腫也沒有之前想象得那麼嚴重。用主治醫生的話說,就是華子的身體素質夠好。
“不過有一點你們要有心理準備,病人的身體遭受嚴重摧殘,尤其是□□被人電擊過。”那名年輕的主治醫生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兩眼,“按照我的經驗,病人之後在那方面可能會有較大的障礙。”
我張了張嘴,很為難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我朋友可能會硬不起來?”
年輕醫生歎了口氣,用力點了下頭。我心說好嘛,這台出的直接把自己的飯碗給砸了。原本華子是以肌肉純1的面目示人,估計這下隻能改換公0的标簽了。
等醫生一走,我就立刻聯系了寶媽。因為那個神秘靠山的及時發力,寶媽和名流的姐妹隻在局子裡待了一個晚上就出來了。我把華子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然後就追問那個該死的台巴子的情況。
“警方叔叔已經逮到他了,還在他家起獲了大批工具。據說場面之壯觀,把在場的人都給驚呆了。”寶媽在電話裡很用力地咳嗽了兩聲,“其中還有一具類似用來裝埃及木乃伊的棺材,是這個家夥專門用來玩電刑的。”
我在電話裡狠狠地罵了句髒話,心說果然是沒有最變态,隻有更變态。
“那小子當時就吓得癱軟在地上,還是被人給架走的。現在證據非常明确,所以警方要以故意傷害罪起訴他。”說到這裡,寶媽蓦地就頓了一下。“海洋,那個台巴子提出願意重金賠償華子,看能不能換取華子的諒解,從而得到輕判。”
我嘿嘿笑了一聲,說道:“寶媽,莫非這話是那個台巴子當面說給你聽的?”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他人還在裡面關着呢。”寶媽在電話裡忙不疊地解釋着,“是他的代理律師找到了我,當面提出了這個想法。我看他們的态度算是還比較誠懇,所以才答應說願意考慮一下。”
聽寶媽這麼一說,我故意先就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然後問他是什麼看法。
“海洋,我是這樣想的。無論如何,就像你說的那樣,事情已經發生了,得先救人才行。我也問過醫生,華子就算是康複了也會落下病根。從各方面考慮,我們都得給華子争取來一筆錢才行,也算是給他下半生找個保障。”
我張了張嘴本想說話,但最後還是利用一聲咳嗽給掩飾過去了。其實不用寶媽多話,我也能猜到肯定是那個台巴子通過他的代理律師,給寶媽許下了一定的承諾。大概率就是要寶媽出面說服華子接受賠償,然後出具諒解書。等法院的輕判下來了,台巴子會再給寶媽一筆錢,權當是他上下周旋的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