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澤龍彥迅速擡起頭,睫毛顫抖了下,那張漂亮中帶着狼狽的面龐染上笑意。
“抱歉,我們繼續。”澀澤龍彥撕掉一塊布料,粗魯地纏住傷口。
觀察室外的中年男人眉頭緊鎖,他深知兒子無論何時何地,對儀表整潔都有着近乎偏執的追求。
眼下他這狼狽模樣,顯然是受到了某種刺激。
“先暫停,稍後再繼續。”男人決斷道。
“不要。”澀澤龍彥眼眸迅速冷了下來,他冷聲拒絕,“就現在完成這個測試。”
他想離開這裡,盡快。
他要抓住那個隻敢在網絡背後挑釁他,不斷刺激他的男人。
像解剖青蛙般逐步折磨着,一點一點地讓他難受,直到他崩潰求饒,哀聲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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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裡又耐下心等了會,還是沒有等到白麒麟的回複,她索性關掉頁面查看其他消息。
然而,接下來的這位更像是被裕裡放置的貓貓,應激了。
「傑」:感謝你的安慰,裕裡,我心情已有好轉,畢竟那件事過去很久了。
「傑」:我從未對人提起,因為本能抗拒指責。同窗的離世讓我難以承受更多負面情感,那段時間,我幾乎崩潰。
「傑」:可現在說出來反而更覺得輕松,我認為是有裕裡的功勞,謝謝你。
「傑」:對了,之前一直沒有向你袒露我的真實身份,我叫作夏油傑,目前就讀于東京都立咒術高專,這是一所專門培養我這種人的學校。學生很少,但大家都是一樣的存在,算是同類吧。
「傑」:你為何不回複消息,是在害怕?
「傑」:裕裡,你無須透露身份,我隻希望在聊天中讓你感到安心。
「傑」:你在忙對吧,是我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