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我做不到。”貓山裡百咲瘋狂搖頭,她捂住臉,遮住了即将溢出眼眶的淚水。
“你根本不了解那些人有多恐怖手段多麼殘忍,光是為保護我自己,我已竭盡全力!”
她的性格過于軟弱,也可能是因為這段時間遭遇太多打擊。
她将沒用完的紙巾塞到貓山裡百咲手中:“若你對自己失去信心,那些等待手術的孩子們将面臨地獄,這是絕對的。你應該已經聽說了,貓山裡家族正在競選市長,那個睚眦必報的男人,你認為他會輕易放過你?”
“我什麼都沒有,我能怎麼辦?我也拼命過,我找過很多人求助過二十多家媒體,沒有一個人願意為我發聲,他們都有迫不得已的立場捂住我求助的嘴!”她失控的咆哮,“你以為光靠熱血就能改變什麼?在我之前有多少正義人士死在那些案件中,你清楚嗎?多少無辜的人都消失在東京,你懂什麼!站在道德制高點控訴我對你很有成就感?”
裕裡說:“确實很難辦到,因為要做的事情太多,這是一場繁雜且充斥着危險的變革,但不代表沒有成功的可能性。如果是在擔憂外在因素,我會解決掉那些令你不愉快的人和事,百咲姐姐,您将很快見證我的誠意。”
貓山裡百咲:“你隻是個孩子,改變不了什麼東西!”
裕裡:“我不需要你的信任,隻需你看到——”
貓山裡百咲失聲問道:“要看見什麼?”
裕裡:“這世界不光屬于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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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很快回來,連帶隐藏在暗中渾水摸魚的殺手也被他解決掉。
裕裡撥打了警方的号碼,警車很快趕到,然而,傑在看見穿着警式制服的人趕到時,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