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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程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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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蘇爾諾問程枯:“除了當值簿,可還有其他記錄工匠行蹤的方法?”

“官爺的意思是?”程枯遲疑道。

“墨坊工匠衆多,你們可有記錄他們何時上工,何時歸家,外出是否會告假?”

“這……我們倒沒有,父親曆來對工匠寬待,不隻是不約束他們,還每月多給銀錢,匠人們都很感恩,一向都幹的很好,沒有礦工不上值的。”

程枯依然跪着回話,态度恭敬。

等裴甯澄開口讓他起身,他才照做。

嫌疑人周廣已被帶走,裴甯澄兩人又令人打開了周廣的住處查看一番。

兇手不隻是殺人,還會帶走這些女子的遺物,按照常理兇手都會将這些遺物藏在某處,作為某種不可告人的用途。

周廣和另外兩個工匠擠在一處住宿,翻開他的床鋪并未發現異常。

再詢問那兩位工匠,都說周廣平日沒有藏物的習慣,隻喜歡存着銀錢,且周廣是從徽州跟着程君集北上的老人,家裡人都在徽州,他平日的去處隻有墨坊和市集。

眼看着時辰不早了,裴甯澄一行人并未在墨坊久留,準備上山往興陽書院而去。

程傑書帶着程枯一路送至大門口,殷勤備至。

“大人好走,如若查案需要,我們墨坊定當全力配合。”

裴甯澄淡淡點了點頭,“先請回吧。”

蘇爾諾立在他身後,心底略有些失望,周廣顯然不是犯案之人,抓他回去不過是權宜之計。

兇手是否真的藏在制墨坊。

在她思忖之際,天邊豁然響了個驚雷,雨點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從天而降。

“喲,要下大雨了。”程傑文歎了句,“趕緊地,去給諸位官爺拿傘。”

蘇爾諾站在屋檐外,頃刻間半身都被雨點砸中,頭發也濕了大半貼在臉上。

她手忙腳亂地躲進檐下,竟和人撞到了一起。

“對不住,官爺。”

是正要給他們拿傘的程枯,身上帶着股松木未燃盡的濃煙味。

蘇爾諾腦中的弦猝然斷了,豁然抓起他的手盯着瞧。

程枯的手掌很大,十指間還沾染着濃墨,依稀隻見有層薄繭。

“官爺,您怎麼了?我這手上都是墨汁,不礙您的眼了。”程枯的手滑出去,側身避過她往後堂去。

蘇爾諾怔然地追着程枯的身影。

這人身長幾乎和裴甯澄一般,他雙手背在身後,步子邁得極大。

等等,雙手背在身後,若是他着的是黑色衣裳……

柳雀在家中那間柴房舉着風燈一照,進來的男子身形高大颀長,黑色衣裳,雙手背在身後。

那神态不知不覺在她眼前和程枯合二為一。

她想的不寒而栗。

“你冷?”

她肩上忽地一沉,暖融融地狐裘披風覆到她肩頭。

蘇爾諾眼眸卻是一沉,“程枯在墨坊主要做什麼?”

程傑書慢條斯理地說:“打雜,凡是墨坊沒人幹的,他都得幹。”

“是麼?我看下人們都叫他二當家。”

“父親看他年少無依,養着他,這些年跟着學手藝還算用心,他自然也要為墨坊盡心盡力,父親不在,我又忙着溫書,有些事就由着他了。”程傑書滿不在乎,“不過每逢遇大事,他得聽我的。”

“我看程二當家也一表人才,可有娶親?”

程傑書像見了鬼似的,“他娶親?誰嫁給他這個木頭,整天泡在墨坊裡。”

“那倒是個好的。”

“好什麼,有時候半夜三更,說不見就不見人了。”

豆大的雨滴已經變成了連綿不絕的暴雨,打在屋檐下霹靂巴拉,蘇爾諾眸色愈深。

她朝遊廊望去,程枯拿着兩把雨傘款步而來。

“大人,這個時候上山怕是不好走吧?”程枯将傘遞給裴甯澄。

“山道雖平緩,馬車是難上去的,隻能下車步行。前幾日的雪還沒化去,這又下起雨來,怕是濕滑難當,你們定要小心才是。”

裴甯澄接過傘,視線沉沉,“你也經常上山?”

“興陽山上多有品質好的松樹,父親正是看中這個才來此處開了墨坊,我時常也上山去砍松木。”

“你可知道興陽書院?”

“自然知道,傑書便是在書院讀書。”

蘇爾諾望了眼裴甯澄,他心領神會,問道:“這個月十月初一午間到晚上,你在何處?”

“十月初一,我和傑書都上了書院,夏侯山長正式開始給他授課,父親命我送去幾塊好墨給書院。”程枯神情自然,“夏侯山長留我在書院用了晚飯才下山。”

“沒錯,當日我第一日上課,這小子心裡嫉妒,也厚臉皮留在那聽課。”

這麼說,程枯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她的直覺出錯了嗎?

柳雀臨死的八秒,她隻差看到那人的臉了。

有哪裡不對呢?

蘇爾諾皺眉又問:“十月十五日晚上,你又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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