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四點五十分,距離擂台賽還有三個小時,如果她話少一些,動作快一些,兩個小時便可以解決,依然不會耽誤正事。
沈以初動手瞬間就想到如何安排這兩個小時。
她這一腳堪稱生命不可承受之痛,精神病男疼的身子直晃,都快站不穩了。
剩下三個人足足愣神了三四秒才反應過來,口罩男急忙去扶着直不起腰的精神病男,剩下兩個直接抽出甩棍向沈以初發起進攻。
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沈以初在兩個甩棍落下前,機智地退至安全範圍,然後向北面跑去。
“追...追上她!”
大街上,四個人高馬大的男人追着一個姑娘跑,其中兩個男的手裡還拿着甩棍,路過的人皆不明所以地駐足。
“需要報警嗎——”前面有個女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還是勇敢吼道。
沈以初雙腿倒騰的極快,瞬間路過女生身邊,殘影晃過,留下一句話。
“我送他們去前面那家。”
她不是打不過這四個人,是不想浪費太多時間,把人帶到警局,自有人替她收拾今天的殘局。
然而下一秒她就後悔了這個決策。
身後傳來一個女生的尖叫聲,沈以初聽出是剛才路過的女生的聲音,立刻停下腳步轉身看過去。
其他三人距離自己有□□米的距離,而落在後面的精神病男抓着女生的頭發,非常嚣張地對沈以初大喊:“你跑啊,你跑了我就打她,上次你掰斷我兩根手指,今天必須有人斷一隻手!”
沈以初冷着臉走向四個人,心中的怒火根本壓抑不住。
“你的兩根破手指不值錢,把她放了,我給你兩隻手,十根手指。”
“你當我傻?放了她你又要跑。”
“艹。”
沈以初咒罵了一聲,她現在非常生氣,連呼氣都加重了許多。
惹到真精神病算她倒黴,但牽連其他人絕對不行。
給他機會不珍惜,那就來吧,打吧,感受疼痛吧。
拿甩棍的兩個男子舉起甩棍沖她跑來,沈以初側身躲過其中一個的同時單手抓住另一個人落下的手腕,向下使勁一拉起跳擡膝猛地頂其肚子,順勢一擰其手腕奪走了他拿不穩的甩棍,然後她反手握着甩棍自下而上打在男子的臉上。
“啊——”
男子捂着臉痛苦地倒在地上,這一系列動作隻發生在瞬間,另一個男子第二次擡起甩棍想攻擊時發現沈以初反握着甩棍朝他肚子打來,閃避不及的後果就是疼的頭暈目眩,陪兄弟一起躺在地上。
?
精神病男剛想說什麼,隻見沈以初已經跑了過來,僅幾米的距離根本來不及說什麼,對方一棍子已經打向他的左側肩膀。
“啊——!”
“喜歡抓頭發?這條胳膊就别要了。”
隻這一下,地上又出現一個滿臉痛苦的人。
沈以初扶起驚慌失措的女生,将其護在身後,然後一腳踢向精神病男捂着肩膀的右手,然後使勁将右手踩在水泥地上。
“這隻手也很賤,都别要了。”
“啊——啊——嗚嗚...”
她使勁碾踩其右手,像地獄中的惡鬼一樣笑着,聽到精神病男痛哭流涕連連驚叫時更是興奮。
“沒吃飯嘛,叽裡咕噜說什麼呢,叫大聲點!”
“放過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精神病男開始求饒,但睜開的眼中依然帶有恨意。
“這才哪到哪,上次初來乍到不懂行,同樣是持械,正當防衛的尺度沒把握精準,這次我可是清清楚楚。”
說完,沈以初像踢皮球一樣踢他,保證每一腳都能烏青的程度,痛苦聲中伴随着她的笑聲,讓一直圍觀的人驚歎不已。
“原來不是在拍視頻搞抽象,這群男的真是壞人!”
“看的好爽,讓她打一會再報警吧。”
“支持,他們活該!”
被牽連的無辜小姐姐也緩過神來,突然也加入其中,用勁踢了好幾腳後蹲下來開始拔精神病男的頭發,嘴裡還罵着:“臭傻逼,醜男,讓你抓我頭發,讓你抓我頭發。”
肉眼可見的頭發落在地上,最後精神病男不忍疼痛竟然掙紮着站了起來,擡手想推開擋路的妹子,還沒碰到人就被沈以初一把推開。
她笑意收斂,繼續冷臉道:“你可真為我考慮,知道我拳頭癢了。”
精神病男聽到這話拔腿就跑,但剛邁出一步就被沈以初掰住肩旁動彈不得。
“怎麼,現在想去找叔叔了?晚了吧,我倒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你。”
她的拳頭如狂風驟雨般落在對方身上、臉上,時而拉扯一把不讓人倒地,畫面簡直慘無人道,兇狠至極。
等口罩男帶着警察過來時,沈以初已經擺弄着兩根甩棍等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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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裡。
黎無霜一直在打奇物閣,等七點時她看到初一還沒上線,馬上光腦聯系對方。
黎無霜:七點啦,你在吃飯嗎~怎麼還不上線。
黎無霜:收到請回答!
黎無霜:滴滴,在嗎在嗎?
十分鐘沒等到初一的回複,她又打了電話。
沒人接...
“初一不回信息不接電話,”黎無霜焦急地跟隊友說:“不會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吧?”
“小初不會沒交代就消失,她有分寸,我們再等等。”清歡嚴肅道。
她也給初一打了好幾通電話,一直沒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