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妹子同行的男朋友們瞬間臉黑,滿眼嫉妒地看着這個每個動作都很刻意的罪魁禍首。
“師父,我也要學!”小祈道長非常積極,靠近沈以初右手邊就要玩。
沒等沈以初說話,時惟突然出現在小祈道長右手邊握住他手裡的槍支,冷漠道:“我教你。”
“......”
小祈道長僵硬地扭動脖子,看到近在咫尺的超絕臉蛋,強忍着閉上雙眼的沖動,顫抖道:“大神,其實我挺笨的,怕麻煩您呢。”
“沒關系。”時惟不客氣道:“我脾氣好。”
誰管你脾氣好不好啊!!!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一槍打在你身上啊!!
小祈道長急忙扭頭想向師父求救,結果沈以初早就指導起黎無霜,根本沒有要管他的意思。
好沉的槍,拿在手裡竟冷冰冰的。
玩了一會射擊遊戲,終于輪到她們進場。
六個人沒有選擇玩大場,而是玩3V3的小場。
按事先說好的分組,沈以初帶着黎無霜和小祈道長全副武裝從出生點出發了。
“師父,你進攻我掩護,無霜姐随意。”小祈道長貼着集裝箱小聲道。
“赢不赢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什麼?”
“殺時惟!奪清歡!啊不對,”小祈道長輕輕打了一下自己嘴巴,改口道:“殺時惟!奪老闆!”
“正确,出發。”
沈以初一個前進手勢帶着夥伴尋找敵人蹤迹。
幾個連續的拐口過後,沈以初明顯聽到左手邊牆的另一面有腳步聲,她當即翻身跳上右邊的集裝箱,然後飛身一躍跳過兩米高的牆,一眼便看到一個高挑挺拔且熟悉的背影,她當即按下扳機。
“砰砰砰——”
小祈道長隔着牆助威道:“時惟!受死吧!”
沈以初平穩落地,擡頭一看,聞人天拿着最喜歡的槍支一臉無語地看着她。
“你打錯人了...”
話音剛落,和聞人天裝備完全相同的時惟從側面走出來,擡起槍口一槍打在沈以初胳膊上。
“砰——”
“我在這裡。”
中槍就要複活五分鐘才能再入場,離開現場前沈以初控訴道:“你倆的背影真是太像了!太像了!我分不清啊!”
身形相近,穿着同款迷彩服和軍靴,光看背影怎麼分清嘛!
剛拿上搶就被淘汰的聞人天生無可戀道:“我們是兄弟?怎麼可能不像?!”
“你不說話時候更像他。”
“...你夠了。”别胡亂演劇本啊!
五分鐘後,重獲新生的兩人再入戰場。
沈以初找到黎無霜和小祈,再次發起強力進攻,在某房頂發現目标。
至于為什麼是房頂,因為她喜歡站得高看得遠。
一槍打在時惟的心口,沈以初自誇道:“一槍斃命,怎麼樣這一槍?”
黎無霜:“牛逼。”
兩個小時的時間,六個人玩的特别快樂,全身挂彩不說,每個人的臉上防護具上都是油彩。
“最有藝術天賦的人是誰呢...”清歡一個個看過去,視線定格在時惟和聞人天身上,笑出了聲。
兩個人是六人中最慘的,迷彩服上五彩斑斓不說,隻要露在外面的皮膚沒有一塊是完好的,全部都有油彩。
而作為兩人隊友的清歡,基本都打在了後背和胳膊上,幹幹淨淨的與兩人形成強烈反差。
“你倆怎麼這麼慘。”
聞人天:“被初一順手了。”
時惟:“很藝術。”
被點名的沈以初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聽到,慢悠悠走到到小祈道長身邊說:“你看你下手那麼重,沒有禮貌。”
小祈道長甘願領鍋,傻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啦,看你們太帥沒忍住。”
“......”
晚上,一行人又去玩了更多新開設的娛樂項目,例如全是年輕貌美男大的鬼屋。
“就讓我嘗試一下男鬼有多麼恐怖。”清歡毅然決然地站在入口,說什麼也不換。
黎無霜予以支持,“人哪有不吃苦的,我願意。”
沈以初跑去問售票員,“如果我不小心打暈幾個帥氣男鬼,罰款多少?”
售票員保持着友好微笑,說:“這邊建議如果非常害怕的話不要打暈男鬼呢,但可以抱抱哦。”
“三張票。”沈以初當即掏錢。
“師父,我也要玩。”小祈道長很明白自己不主動就要被抛棄了,想也不想就去排隊候場。
時惟什麼話也不說自動站在排隊處,讓聞人天不得不參與進來。
“你們三個不會是來搗亂的吧?”看三個人的表情,清歡不相信地問道。
時惟淡定開口:“不會,進去學習。”
沈以初瞥了一眼,改口道:“六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