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纏和俱樂部的合同隻剩最後一個月了,回想之前領導找他談話時說的内容,不禁懷疑想讓他離開俱樂部的究竟是高層還是時惟。
時惟到底隻是個隊長,而且以他的性格和實力犯不着為難相處三年的隊友。
所以真相就是俱樂部的領導們不想要他了,高層做的決定卻讓他以為是時惟的意思。
資本家最是會謀算,你根本不知道對方此刻是什麼想法。
老纏突然明白讨好時惟是沒有用的,這次他可能真的要離開南喋了,然後他開口抱怨道:
“我水平有限,但也拿了三次冠軍,這個成績是抹不掉的,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俱樂部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時惟不知道老纏在想什麼,但說的話來看明顯是想多了,于是淡定開口道:“你誤會了,俱樂部隻是聽了我的意見。”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老纏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說道。
“......”時惟無語了一瞬,輕輕歎了一口氣,懶得再繼續解釋直接說道:“後續你跟經理談。”
俱樂部老闆和管理根本不管人員調配的事情,從三年前奪冠開始就将隊友選擇權交給他這個隊長。
南喋作為第一俱樂部,軍事化管理是沒有的,有的隻是選手對冠軍的渴望,習慣性地上進努力。
除了商業活動,關于比賽的事情都是他們自己做決定。
老闆甚至說過,隻要他能繼續待在南喋,能繼續奪冠,怎麼換人都看他的意願。
他之前一直以為六個人是齊心協力的,所以沒有使用這個權力。
但這次半決作為水友的初一打敗了老纏,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太過于保護隊友了,導緻隊友對他過于依賴,似乎沒有他就赢不了比賽一樣。
所以決賽時他故意不上切磋,結果如他所料,老纏和小尋野輸了,唯一赢得一局的是林深見鹿。
不是沒考慮過放棄小尋野,但據他觀察,小尋野非常聽小煙蕪的話,每天的競技場訓練都不會落下,還不算沒救。
老纏就是純屬擺爛的人,休假期前幾天就像給自己放假了一般,在一區的任何競技活動都不參與。
來十區因為實力欠缺更是丢盡了臉面,這樣不思上進還喜歡惹是生非的人是該回家好好休息的。
所以他第一次使用了自己的權利,上層領導想都不想便同意了他的意見。
很可惜,他就是這樣的人。
一個為了勝利而狠心換掉多年隊友的人。
南喋的輝煌是自己親自打出來的,他是最不希望南喋未來陷入無法自救的人。
話說到這份上,老纏雖然生氣但又無奈。
結局已定,說再多都是徒勞,如果他有實力,便能讓南喋的領導後悔,讓時惟請他回去。
劍俠并不是隻有南喋一個俱樂部,能要他的隊一定還有。
突然懷揣着再就業的心,老纏沒有再跟時惟浪費時間,而是高傲地轉身離開了。
時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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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初一和隊友依然在打架,打到杠精根本爬不起來不說,還順便怼的他被系統禁言了七天。
沈以初最先發現,她嬉皮笑臉道:“怎麼不在地圖打字了?是不喜歡嗎?還是被禁言了呢?”
“活不起的玩意兒就隻能打字,現在還被禁言了,哈哈太搞笑了吧。”小祈道長笑到前仰後合。
清歡:“罵的太髒了,系統都看不下去。”
黎無霜笑道:“你是我見過第一個被禁言的玩家,某種意義上來說,你也算水平突出呢,雖然沒什麼用。”
沈以初慢悠悠地接話道:“老纏和杠精是好朋友,兩人非常喜歡學習對方優點,杠精學會了腦殘,老纏學會了杠精,真是羨煞旁人的友情呢。”
聞人天:“大師級别的腦殘,幼兒園級别的杠精,難怪老纏能抱大腿奪冠。”
杠精不能說話不能打字,急的通過慕容狗剩傳話,然後沒幾分鐘導緻慕容狗剩也被屏蔽了。
[地圖]慕容狗剩:你們***,TM的***,不要臉的***。
[地圖]慕容狗剩:朋友你**,我們*****。
“你叽裡咕噜地說什麼呢,怎麼都是星星啦。”黎無霜明知故問道。
沈以初幫忙翻譯了一下說:“你們好厲害,TM的超厲害,不要臉的是老纏,朋友你聽着,我們永遠追随你。”
清歡:“哈哈哈,看懂了看懂了,沒想到狗剩也有禮貌的一面。”
“翻譯的好,下次别翻譯了,主要是怪惡心的。”聞人天無語道。
一夥人正玩的不亦樂乎,老纏突然神行過來,非常神經地與沈以初打在一起。
兩人是相互仇殺的狀态,即使是同陣營,野外也是可攻擊狀态。
“怎麼跟你姑奶奶動手呢,不像話。”沈以初一邊遊刃有餘地反擊一邊調侃道。
老纏冷笑一聲:“你以為我還會畏畏縮縮麼?不可能了,你們都給爺去死吧。”
“怎麼?被甩了?”沈以初趁機打完一套技能問道:“以後就不是南喋老纏,應該是普通劍俠玩家一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