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體沒有被觸碰,男人隻是單純跪着,和他的距離很近,特别是,那裡的距離。
“我們是竹馬,竹馬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付錦露出困擾的神色:“很抱歉我沒有盡到竹馬的義務,但是我可以從現在開始彌補。”
付錦總結道:“小少爺可以當作我們兩個人現在是18歲,至于場景……看小少爺喜歡,無人空教室,私人影院,露天陽台,或是私密性良好的卧室内。”
雲昀有點磕巴:“你,你在說什麼。”為什麼他一點都聽不懂。
...
雲昀手臂直直撐在後面床面上,渾身抖得厲害:“停下……付,付……”他喘着氣,說不出完整的話,連名字都叫不出。
男人喝牛奶的動作有些急,狼吞虎咽的,早就沒有表面該有的溫柔和緩。
窗簾沒有拉緊,稍微有一點亮光透進來,對雲昀來說,都有點超過了。
他根本沒有勇氣往下看。
雲昀手臂蓋在眼上,下巴和嘴唇可憐的抖動着,還是沒憋住。
奇怪的水聲中慢慢夾雜着哭聲,細細小小的壓着嗓子。
超過感官限度的生理和心理浪潮,不斷沖擊着他的情緒。
雲昀不喜歡遊樂園裡的過山車一類項目,他在失重感下會有點暈暈的,白着張小臉眼淚還在眼眶裡打轉,就被三哥騙着玩了一次,那次三哥回去後差點沒被打斷腿。
但是現在的感覺和當初的有些不同,甚至比當初的還要更難以忍受。
空氣中傳來一聲長長的嗚咽,發着顫。
男人被踢開了,但是倒在一邊的定制扭曲抱枕遭了殃,黑發都染白了。
“好可惜。”被踹開的男人滿臉遺憾,看着抱枕竟然開始嫉妒起來,憑什麼他的辛苦勞動成果被這個抱枕不勞而獲。
雲昀的眼尾都發着紅,嘴唇潤潤的還沒能合上,有點太超過他的接受限度。
但是,雲昀忍不住夾住腿,大腿肉肉的被擠壓着,眼淚還在眼角半滴未滴的,整個人都散發着青澀又微熟的熱意:為什麼真的會有點舒服。
付錦幫雲昀擦去額前的細汗:“小少爺,舒服嗎?”
雲昀别過臉,聲音還未恢複微顫着:“但是中間好吓人,還有……我們之間不能這樣。”
雲昀對這種事都不太懂,沒有人教他,哥哥們也都避着他,學校的朋友也是從來沒和他說過這些事。
學校裡的人哪敢和他說,他們在論壇能舔得不重樣,但是在現實中和小少爺拉個手都是玷污小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