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看向奧列格的眼神都不對勁了。
好家夥!
帶我出去,就是把我帶出去幹掉啊!
這跟假佛的監管者不是一模一樣嗎?
說好了會放過你,結果你一出頭就把你放血而死。
奧列格向緊緊看着他的小女孩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費佳摘下了他寶貴的飯團帽子戴到了雪梨的頭上。
這下好了,什麼都看不到了。
什麼意思啊!
艾米麗根本就沒有取下帽子的這種功能啊,難道讓他起舞把帽子甩下來嗎?
可是艾米麗自己的帽子從來就沒有掉下來過啊!
狂風和暴雪擊打着枝幹,枝幹不能忍受摧殘,有一些已經噼裡啪啦的折斷從樹上落了下來。
明天來撿柴的農民肯定會很高興的。
聽着周圍打鬥的聲音,雪梨開了第三視角繼續看。
兩個交戰的人打的難舍難分,激起的冬塵全飛舞到了空中。
哇塞!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果戈裡這麼會打?
那長長的銀白色馬尾辮上的紅色小絨球和鞋子上的紅色小絨球,都在空中飛舞着,像是驟然在雪白的枝幹上盛開的梅花。
好家夥,看起來柔韌的發絲竟然一不小心就割破了奧列格的臉頰!
果戈裡小心你的頭發!
啊啊啊!奧列格一個側踢,再來一個左勾拳直接逼的果戈裡連連後退!
奧雷格把帽子摘下來以後發型居然也跟費佳一樣,兩個人看起來有點相似,特别是在看到費佳用帽子遮住了我的視線後,奧列格臉上的神情更像費佳了。
不會是建模師偷懶了吧?
後來在森歐外那裡看到一打一模一樣的西裝墨鏡大哥後雪梨更是認定了自己的想法。
視角有限的雪梨并沒有看到費佳奇怪的笑容。
那是上次幹翻了一個比他們組織規模大了兩倍的□□時才展露的笑容。
奧列格:……脖子有些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