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醫療包裡翻出了一套青白色的裙子。
奇了怪了,怎麼沒有帽子?
那就不能盤發了。
雪梨沒有注意到粉發男人猩紅的眸子一直随着自己的動作在轉。
直到他的脖子被掐住。
“小蝼蟻,”粉發男人露出了一個讓人看了就害怕的表情,“居然敢忽視我,膽子不小嘛……”
脖子都快被捏斷的雪梨:……您有病往左轉那裡有一條河!
雪梨還沒來得及爆出一句髒話就被這狗男人尖利的指甲戳進了動脈。
你特麼!
雪梨:$&@#%(橫濱髒話)
對方居然還露出了一口鋒利的牙齒:“弱到像塵埃一樣的蝼蟻。”
果然,在聽到祭品那個詞的時候,自己就應該多想一句。
能夠拿人祭祀的能是什麼好東西嗎?
雪梨看着衆人能避開兩面宿傩的就避開,不能避開的就戰戰兢兢的彎着腰,甚至還有人跪下來。
一看就是被他突然出手殺人這件事吓到。
雪梨整個人蜷縮着靠在牆上,地下已經糊滿了從動脈裡湧出來的血,他像是死不瞑目一樣睜着灰色的眼睛看着那個粉發男人像看什麼灰塵一樣掃了一眼自己。
MD,等我摸出了手電筒,看我不照死你。
他看着自己腳邊那個小按鈕,偷偷摸摸的拿手按了上去。
太好了,自己可以自愈!
綠色的進度條慢慢的集滿,雪梨卻并沒有爬起來,他悄咪咪的拿起一直攥在手裡的本命針。
衆人隻見那個小女孩死不瞑目的靠在牆邊,沒有人知道那位強大的鬼神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兩面宿傩看着周圍唯唯諾諾的人,心裡隻覺無趣,剛剛被他捏死的那隻蝼蟻都比這有趣。
然後他就被秀了一臉。
一束明亮的光直直的照在他眼睛上,他舔了舔還帶着血腥味的虎牙,直接沖到光發出的地方給衆人表演了一個什麼叫無影的體術。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束光竟然給他帶來一陣強烈的眩暈感。
啧是那隻蝼蟻。
“她還活着!”衆人驚異的看着那個身上沒有一絲髒垢連血迹都沒有出現過一樣的孩子拿着火把。
火把射出來的明亮的光束竟比白天還亮。
他們心裡湧起一陣詭異但又恐慌的感覺。
太荒誕了,人、人怎麼可能複生?
所有人都震驚的看着她,一時間竟沒有人動作。
雪梨:對不起,我是開挂玩家…
摸不到什麼厲害武器的雪梨:隻能報複一下就溜之大吉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