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替過負責記錄的警員,空山開始對三人進行盤問。
“能請您提供一下你們的身份信息嗎?”空山對着中年女人問道,眼神卻直勾勾地盯着後面站着的一男一女。
男人帶着兜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女人看起來年輕靓麗,也帶了一副墨鏡擋住窺視的目光。
“我的名字是一枝麗花,這是我的駕照。至于後面的兩位,這不重要吧!到底要盤問我們到什麼時候啊,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看見盤問自己的人換成了年紀輕輕的小姑娘,一枝的口氣更大了。看來把年輕的空山看成了和剛剛的警員一樣的軟柿子。
“好抗拒的态度!”空山湫擰起了眉頭。前面的女人對着警員一通怒吼,後面的兩位對着自己的面容遮遮掩掩,怪不得磨蹭了這麼久還沒有一點兒進展。
伊吹像是一隻黑背,突然在空氣中嗅了嗅。
随後,他露出嚴肅地表情,湊近了後面遮住臉部的兩人:“那個……你們是情侶吧。”
“nice!伊吹!”空山心中振奮,現在這個情況根本就沒辦法推進,伊吹的話語剛剛好給了一個外部刺激。
看見這對男女明顯慌張起來了,中年女人想要搶回來話語的主動權:“才不是情侶,我們隻是普通出來玩的一家人!”
在問話中,最害怕的就是嫌疑人保持沉默無論問什麼都不回答,這代表着沒有發生一點的信息流動。
隻要對面開始接話,哪怕是謊言,隻要被拆穿,說謊的一方内心會不可避免的發生動搖。優秀的刑警可以抓住一瞬間的動搖,攻破對面的心裡防線。
伊吹還在進攻:“不會的,我的直覺超準的。而且你們身上有……一種水靈靈的氣息呢。”
空山也湊了上來,仔細嗅了嗅。雖然明白這大概也是伊吹直覺的一種概括。
“哎呀,真羨慕這種直覺系的類型,上一次夜探教學樓好像伊吹每次說的感覺最後都成真了……”
“請别離我們這麼近!”帶着墨鏡的女子柳眉一豎:“我們已經說了吧,我們隻是路過遊玩的一家人,并不是情侶。”
不對!空山皺起來了眉頭。
她真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是薄荷糖和柑橘的清甜香味,随着墨鏡女子的抱怨散發開來。
……好熟悉的味道,是在哪裡聞到過呢?
“你們三個人,隻願意出具一個人的駕照,這麼想都很可疑。”伊吹雙手插兜,指出疑點。
“呵,乳臭未幹的小鬼頭,願意出示幾張駕照是我們自願的事情,再拿不出确切的原因,我們可就要投訴你了。
你的警号是多少?憑什麼你就不用穿警服,我們國民就是拿稅.金養了你們這群人嗎?”中年女人聲音越來越大。
要是連實習階段都沒有開始就被市民投訴,完全可以想象回校後會被教官訓斥成什麼樣,之後的職位分配都可能受到影響。
伊吹被無理取鬧的女人攻擊地連連後退,空山終于結束了沉思。
她右手握拳錘向左手掌心:“我想起來這是什麼味道了!”
想通了這點後,聯系着的面前兩人的身份她也一并猜測了出來。
事實一定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