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小奈苗,廣濑就開始撤退了。
“好吧……那你先去辦手續,待會警校見。”
空山咽下了問廣濑小女孩過繼要不要改姓,該和誰姓的問題,打算自己回去翻翻法律法規研究一下。
空山這個姓氏是她在穿越前自己取得,在霓虹境内也是一個小姓。
要是小姑娘得跟她姓的話,還得把系統虛拟出來的一直待在國外的爸媽給薅回來辦手續。
“果然還是得和廣濑姓吧,聽說霓虹好像有個什麼養子文化的。是什麼來着?”
對霓虹文化一知半解的空山湫一路琢磨。
還好别人不具有看透思維的能力,不然就空山湫這對霓虹一知半解的文化水準,分分鐘得被認成間諜扭送日本公安。
案子圓滿解決了,胖乎乎的目暮警官别提多開心了。他對着不知道在琢磨個什麼勁的空山湫招了招手。
“空山啊,這裡這裡!”
目暮警官和松田,伊達航,高木涉站在一起。
高木涉因為名字讀音和伊達前輩很像,又和靠譜的伊達航被分到一組前輩帶後輩,對這個前輩的濾鏡開到了最大。看見伊達前輩警校時期的同期,也不由自主的尊敬了起來。
此刻他氣喘籲籲地抱着一大袋飲料分給衆人。其他人為了不麻煩高木點的都是些果茶可樂類的常見飲料,隻有松田永遠的與衆不同。
高木恭謹地将一罐飲料遞給松田陣平:“松田前輩,這是您點的無糖濃縮罐裝黑咖啡。我沒找到加熱裝置,麻煩您将就常溫喝吧。”
“謝了。”松田正準備拿過來自己點的咖啡,就被空山截胡了。
“高木前輩,我來告訴你該怎麼給這家夥遞飲料。”空山掄圓了胳膊,一個使勁把咖啡向松田的臉上甩去:“要這麼給才行!”
”“啧。”松田不爽地接下來了咖啡,空山的力氣太大,震得他手都麻了:“果然是猩猩女。”
眼看兩個人要你來我往開始打架鬥毆,靠譜的班長一手鎮壓了一個。
“你好啊,很早之前我就聽萩原提起過你呢。我可以叫你空山吧。”
班長的大塊頭比起那張5年前的照片還要大了一圈。亞洲人的發育周期包括大學時段,明明照片裡伊達航應該已經結束發育了,但是看見現在的伊達空山隻覺得在和一堵牆對話。
怪不得伊達在搜查一課的風評如此之好。作為男女比例嚴重失調的重案組,在下班後相約前去健身是慣例般的存在。時不時還會邀約比試柔道劍道。
在工作上給人以安全感,在私下裡也不忘鍛煉指點同伴。可靠的老大哥形象刷爆了猛男們的好感度。
“伊達前輩,您管我叫空山就好了。”
終于看見了一個可靠的前輩,空山湫不敢大意,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松田撥開了易拉罐,正在喝着咖啡。聽見空山充滿禮貌與尊敬的回應,他急匆匆地把嘴裡的咖啡咽下去開始吐槽。
“原來你會加敬語和叫前輩啊!”
目暮警官白了他一眼。見面時間隻有短短一段,閱人無數的目暮警官就已經知道了松田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要是你也有個前輩樣,空山當然也會管你叫前輩!”
目暮警官是個典型的結果主義者,相比較于誇耀自己在辦案過程中立下的汗馬功勞,他更欣賞的是交出一份漂亮答卷的警員。
這也是老派警員的通病,在調查過程中,往往有超過9成的努力都是白費的。
錯誤的立案方向甚至可能會延誤案情,造成懸案錯案。正是這不到一成的努力能夠為受害者的家屬帶來正義。在他們面前,一昧談論自己的努力而不談結果引起不了太多同情。
因此,他們在高能力和正義心的新人中會選擇擁有正義心的那位,在不犯錯就萬事大吉熬資曆和在不觸碰法律的前提下拼命查案的新人裡會選擇有想法重結果的那位。
看見空山湫願意為了朋友趕來犯罪現場,不袒護自己的朋友揭露正義,還擁有高超的觀察能力膽大心細能夠看出灰塵的移動痕迹……
種種迹象都讓目暮警官側目。
他不由得對空山發出邀請:“空山,你對于未來的職業選擇有想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