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心髒被摘去捏出泡再扔到地上踩爆。
辛西亞的胸腔裡已空空如也了。
她機械地在她的卧室裡收拾行李,機械地在角落裡施着清理咒。她的腦子好似不好用了,昏昏沉沉的疼。
不想再在這個宅子再多呆一秒了。幾分鐘後她帶着行李下樓時,那個女人站在門口等她。
“妹妹動作可真快,那我就不送你了?”缇娜梅利弗倫說,“你也别見怪妹妹,不是我們要趕你走,隻是我這個真正的女主人現在回來了,你再在這住着恐怕不方便……”
辛西亞什麼都不想說,她隻想沖出門找個酒館把這幾個月通通忘記。
“再見。”
大門一關,深紫羅蘭的旅行鬥篷消失在轉瞬即逝的縫隙中。
“人走了,你可以出來了。”女人換了臉色向廊道盡頭喊去。
長達一分鐘之久的沉寂。
“謝謝你缇娜,這次算我欠你的。你可以走了,去通知鄧布利多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一一一一一一
燈紅酒綠的麻瓜商業街上,一個少女撲撲撞撞地從酒館的木質推門裡跌出來。
“你這個大壞蛋!風流流氓!”她手裡提着酒瓶,穿着精緻的衣服前襟被酒水灑了一片,沖着空氣喊話,“你……你是個卑鄙無恥的的小人……小人!”
她咕咚咕咚仰頭又是一灌。
“歲數那麼大……是我瞎了眼才會喜歡你!”
街頭行色匆匆的路人都對此不以為然冷漠經過,這個時間段酒館附近耍酒瘋的人太多了。
隻有一個穿透明雨衣的老太太從街對面的馬路線關切地看過來,很快向這邊走來。
“……你以為你是誰啊,啊?我不喜歡你……我今天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
一個突兀的酒嗝讓她這才看到身旁站着人。
“是辛西亞對嗎?好姑娘,跟我走吧。”
費格太太帶着醉酒的少女一路東拐西繞,最後走進了一個看着安靜祥和的居民住宅區。經過了幾個車庫和路燈下噴水的草坪灌溉器後,他們在一處二樓住宅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