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特裡克斯抽出她的魔杖,“裝什麼死!鑽心一一”
“讓我來吧萊斯特蘭奇夫人,别髒了您的手。”
辛西亞擋到魔杖前,指了指豎柱上纏繞的大鐵鍊子。“容我進去幾分鐘,這個故事我要看着他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地講述。您可以給我來個飛來咒,搜搜有什麼不該帶進去的東西。”
貝拉特裡克斯用尖尖的魔杖捅了一下鐵鍊子,牢門立刻彈開,出于保險她确實用飛來咒和顯形咒檢查了一下辛西亞,然而什麼都沒有。
“你可以進去了。”
巨大的鍊索一端被固定在牆上,一端牢牢嵌在小天狼星骨瘦如柴的手腕上,他仍穿着那身經常穿的暗紫法蘭絨紳士背心,隻是它早已破爛不堪,口袋裡的懷表也不見了,大片褪色.幹涸的血迹淋在紐扣前。他面對牆壁,雙目緊閉。
“你是隻邋遢狗,是不是?”辛西亞的心在滴答着鮮血,嘴裡說出來的話像鈍刀子一樣割她的心髒,“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小天狼星的腦袋動了一下,遮住面容的黑發露.出來一小塊兒皮.膚,但雙眼還是閉着。
“到底有多少年了,嗯?”辛西亞俯下腰,揪住他破損的衣領向自己拉近。“西裡斯,你大概已經不記得我了吧?難道你忘了那年對角巷的夏天了嗎?”
鐵鍊子發出叮當的聲響,每一個微小的動作,都會在他骨節突出的腕骨皮.膚上留下一道拖拽的紅痕。小天狼星灰藍的瞳孔終于睜開了,不帶任何表情地看過來。
“那年的夏天特别熱,你站在福洛林·福斯科的冰淇淋店門口等人,嘴裡叼着半個甜筒,我在人群裡很遠的地方就看到了你,仰着頭一步一步向你走去。”
辛西亞輕輕地說道,她的手撫向那件法蘭絨背心,每說一句她就.解.開一枚金色.的紐扣。
“我向你讨甜筒,想在你咬過的地方.留下我的齒印。我告訴你我的名字,你說奧爾瓦聽上去像個男孩子。我說我喜歡你,你卻笑我,說我還是個連發.育都.沒發好的.小屁孩。”背心上最後一枚紐扣脫落了,“那年,我七歲。”
“那不久之後你就進了阿茲卡班,我很高興,因為那是你的報應。但很快我就高興不起來了,攝魂怪會吸.幹.你的靈魂.吸.幹.你的快樂,但它們卻沒辦.法吸.幹.你的粗魯無禮,你竟然能從那種地方跑掉,不過也是好事,不然我沒有現在的機會。”
辛西亞身上的鬥篷掉落在地,小天狼星的下颌骨被突然挑了起來。
“你會後悔你當年的拒絕,西裡斯·布萊克,”辛西亞發着抖,聲音裡變調的陌生感連她自己都倍感.震驚,“今天當着你的親堂姐的面,我将用一百倍一千倍的報答來羞辱你。我向你保證,你這隻呆在下水道的臭狗會喜歡這種方式的。”
她怪笑了聲,手滑.下去,金屬拉.鍊猛地被扯斷了,她胡亂啐.了一口唾沫,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