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不是傻不傻的問題,重點是,知書賀和露白痕昨天經曆了什麼。”琴晚荼說
“按我看,應該是昨天露白痕那個犯了,然後抑制劑過期了,就直接拿知書賀當抑制器了,而且星辰折裡有說,當獸人犯時,是可以拿其他人(不管是誰)當抑制劑,而且效果比普通抑制劑更好,隻不過,這算是一種恥辱,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拿别人當抑制劑是犯法的(在星辰之淵)。”溫爾說。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是知書賀,他問:“咨湖,白痕他?”
宋咨湖說:“白痕他沒事。”“書賀……小紙鶴!”露白痕看到知書賀便黏着他“抱……抱……”露白痕張開雙手,想讓知書賀抱他,宋咨湖抓住這次機會,趁機抓拍了幾張。
“你們倆?有情況啊,怎麼回事?溫爾這顆純潔的眼睛都不純潔了。”宋咨湖問,“我記得,兩男的搞在一起叫什麼來着,嘶……同性……”溫爾趕忙捂住宋咨湖的嘴:“叫你看有用的,你咋看這些?”溫爾不禁無語。
知書賀沒抱露白痕,隻是撫摸着他的手,“哦,天哪!我忘了,犯那個時,剛變好是緩不過來的,會暴露原有動物的本性,瞧我這腦子。”溫爾說。
知書賀聽不懂,隻能在旁邊照顧露白痕,露白痕一會兒用頭去蹭知書賀,一會兒差點用舌頭去舔知書賀。
“唉唉唉?你是鹿又不是狗。”宋咨湖把露白痕拉過來,露白痕狠狠地瞪了一眼宋咨湖,滿臉寫着:别動我,我隻能讓小紙鶴動我……
這時,溫爾和琴晚荼黑這臉看着宋咨湖,她們,不,應該說是他們,讓知書賀帶露白痕走了,接着,溫爾淡淡的問:“誰讓你說:你是鹿又不是狗的?你知不知道,知書賀是正常人類,而我們呢,是獸,是五行!是不能亂暴露身份的!”宋咨湖撓撓頭,說:“知道啦!”琴晚荼翻了一個白眼,就走了。
到晚上時,琴晚荼和宋咨湖竟也和露白痕一樣,全身燥熱,溫爾見狀,去拿抑制劑,可沒一會兒,宋咨湖也将衣服扒開,身上的狐狸紋身和信息素全部散發了出來,溫爾不敢進去,隻能将抑制劑放在門口,關上門,糟糕!琴晚荼呢?!她找來找去都沒找到,最終,溫爾緩緩推開門,啊……!懸着的心終于死了!宋咨湖将琴晚荼壓在下面,用一條帶子纏住了琴晚荼的手……可剛好,琴晚荼也犯了,正“享受”着呢……“過期了?”溫爾拿着一根,昨天剛過期……
整個房間散發這青草香和狐香,熏的溫爾都快暈過去了,ok!都倒下了,除了溫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