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杜若姐姐不是不知道我的手藝,我養父養母就是幹這行的。我一定能給小櫻姐姐的孩子做出最漂亮的衣服!”
被團藏秘密寄養在石之國一戶裁縫家的清奈從小就心靈手巧,團藏似乎不想讓她再卷入忍界紛争,并未把她當忍者培養。
小姑娘正熟練地拿着剪刀與針線忙活。杜若瞅着她手裡的鋒利不停地刺穿、鉸斷那些光鮮的柔軟,一種說不出口的不安悄悄紮了下心頭,卻找不到那過于細小的傷口……
二月底的春意愈發煮沸,沒出鍋就香飄四溢。春野櫻的孕期已七個月了,預産期應該在四月份,那時候櫻就離家快一年了。
一年光陰,足夠發生太多變化,就像那時她旅行隻為找到那個男人要一個結果,根本沒奢望他真會接受自己。不料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命運還是讓他們重逢……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将為人父的宇智波佐助難得調皮起來,趁櫻發呆的空當劈手拿走她手裡的東西。
準确而言是兩份。
一份是不久前顯示一切正常的産檢報告,預計不出意外,他們的女兒将在四月底出生。另一份是春野夫婦老早的回信,上面的内容佐助不便去看,隻知道老兩口信上一開頭就狠狠地把這個離家出走的女兒訓了一頓,但後面的篇幅全是叮囑,還說他們要動身來石之國,這可急壞了櫻。
畢竟,春野夫婦都是普通人,石之國與木葉山高水遠,兩位上年紀的長輩經不起如此折騰。特别是櫻的父親春野兆曾受過重傷失去忍者能力,身子斷不能勞累。
于是,佐助回信六代目火影??旗木卡卡西,拜托他好說歹說,終于讓櫻的父母打消念頭,轉而叮囑女兒不要心急,等養好身子,孩子稍微大一點兒再回鄉……
“我真覺得世事難料。說實在的,當初我就沒想着找到佐助君後能真的和你一起旅行,估摸着你又會找理由推辭,再點額頭繼續用‘下次吧’含糊我。哪怕因調查佐良娜而勉強同意我跟着,我也做好随時被你找個由頭趕走的準備。”
過去總視而不見她寶貴的心意一直是佐助的痛,可想到她會這樣看待自己,佐助再内斂這次也不能默不作聲。
“我知道以前太對不住你……”
“沒關系啦,所以佐助君出于補償和虧欠而愛上我……”
“不是!!!”
宇智波佐助這次是真的急了,他們已真心相愛,但他不希望她都到懷了孩子的地步還不懂自己的心意:“如果我說……下忍時期我就……就莫名其妙地……在意你……”
低下頭眼角餘光仍能感受到櫻緊追不放自己表情的佐助索性豁出去,忍着臉頰飛升的溫度說:“比如……最讓我不爽的一次就是……中忍考試初試時,那個粗眉毛當着我的面兒和你搭讪……對了!還有那個森乃伊比喜的弟弟,名字我忘了,居然當着我的面兒騷擾你!”
多年後宇智波佐助終于承認了,他少年時就很火大那些纏着春野櫻的害蟲。
後悔自己越說越沒控制好顯而易見的醋意,佐助捂臉生怕臉碎了再一塊塊掉了,但櫻小心翼翼的嘟囔讓他聽到裂開的第一聲。
“啊咧,沒想到佐助君從小就是個大醋缸。要讓你知道我的初吻給的是鳴人而不是你……”
“你再說一遍?!”
雖然漩渦鳴人也是櫻的追求者,可佐助從不覺得那個單細胞生物真的喜歡櫻,也不覺得櫻會喜歡上他。這倆活寶的相處模式如同打打鬧鬧的歡喜姐弟,佐助根本沒把鳴人視作威脅。
“佐助君别急呀!我确實沒跟你說過……那都是第四次忍界大戰的事兒了,鳴人被宇智波斑抽走九尾命懸一線,我為搶救他就做人工呼吸……”
櫻說着說着也委屈起來。她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佐助的初吻也沒給自己,仗着有孕放肆起來:“難道佐助君沒吻過鳴人?還好意思埋怨我!不過……有鳴人在,咱倆也算間接接吻啦!對不對?”
這都什麼歪理?!氣沖沖的佐助被逗笑,也不會真介意這種事,用力揉着櫻留長到可以簡單绾起來的粉發:“别貧嘴了。給你個東西,有它在,我不會擔心你變心。”
在櫻迷惑的注視下,佐助拿出那對他們去年分别前在玉石齋訂做的複合查克拉結晶石項鍊。
團扇落櫻花,櫻花生團扇。兩條項鍊注入他們各自同等比例的查克拉并融合後,依然閃耀着心意相通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