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賺到了,駱時禮。”
男人也承認,“我的榮幸。”
駱時禮拿來一個小馬紮,南酥粥很配合坐好。
隻不過還沒開始教學,前面的南酥粥就轉身,在駱時禮下巴處落在一吻。
駱時禮哭笑不得,“還學不學了?”在女人嘴唇上啄了幾下。
“要專心。”
南酥粥笑盈盈,“還不是太開心了。”
被男人轉正身體,男人的雙手覆在女人的雙手上,牽引着在泥巴上動作。
南酥粥:“你是不是太好拿下了,我還以為要長期作戰呢。”
“以後是不是别的女生這樣,你也幾天被拿下了?”
駱時禮手上已經沾滿泥巴,用下巴磨蹭身前女人的發頂,“也就隻有你能那麼快,别人可做不來。”
南酥粥想想也是,估計沒幾個能像她這樣。
耳邊傳來男人溫熱的呼吸,“想做什麼樣的瓷器?”
南酥粥想着雖然有大師幫忙,但是自己還是個新手,“做個簡單的就好,杯子吧!”
雖然小時候有參加過陶瓷的制作活動,但是實際上真正學習并被指導是第一次。
南酥粥并沒有過多讓駱時禮一步一步幫助她,而是自己嘗試一點點制作。
不嘗試不知道,做好一個像樣的杯子,還不包括造型這行,僅僅是塑形就花去了大半時間。
最後花紋的雕刻,南酥粥畫畫這方面确實沒什麼天賦,隻能簡單畫點圖形,剩下都交給駱時禮處理。
在泥巴上,存留隻有她畫的幾道波浪線,駱時禮則是畫了一艘船,還畫了一些花紋。
總體勉強夠得上一個合格的杯子。
和藝術品絲毫不沾邊。
但她很滿意,如果是個藝術品,可能隻能用于擺設,可是個杯子,實用之處就多了。
之後,這個杯子的确發揮了是杯子的作用,杯子的主人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