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冷風中的氛圍太過美好,也太冷靜,南酥粥沒有任何顧慮就問了。
眼神直視,平靜的湖水藏着對答案的渴求與忐忑。
這個問題她應該是知道答案的,又或許不知道的。
這個問題似乎不該問,又應該有個确定。
這個問題會破壞氛圍,又或許會向前一步。
保持暧昧不好嗎?保持現狀挺好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主動權都在她手上,對她百依百順。
對視這幾秒裡,她自問自答,似乎在減弱了自己的氣勢,剖露了自己的不安。
面對駱時禮,她似乎有時候真的會迷失自己。
混賬、壞蛋、大魔王......
不想盯着他看了,這麼久都沒給答案。
他張嘴了,想要說什麼?
算了,不想聽了,閉嘴。
“我.......唔”
帶着厚實的手套,一隻手就幾乎把男人的半張臉給蓋住了。
男人挑眉,帶着疑問的神情。
“别說話了,煩!”正色警告男人,隻要他膽敢說一個字,不聽話,就會要他好看。
确認男人沒有反抗的意圖後,從他懷裡起身,拍了拍衣角。
拉過男人外套一角,“回去,太冷了。”
駱時禮不喜歡這樣的碰觸,伸手牽起女人的左手。
隔着手套,但是他心安,她永遠和自己在一起,和自己是最親密的,有别于他人。
隻要稍微用力,女人就扯不動他。
女人回過頭,瞪着他:“你要冷死我?”
生氣氣到自己,說的就是南酥粥。
再使點勁,女人被護在身前。
駱時禮俯身落在女人的肩膀,“南酥粥,你這個膽小鬼、小别扭。”
“隻會做錯那麼一次,絕無再有!”
“給我記住了!”
這一次是駱時禮發了狠,在她右側下颌線一處留在牙印。
南酥粥反應很快,男人咬完,她扒開男人的衣襟,在肩膀處“以牙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