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
男人回拒,“我說了沒有,有什麼好看的?”
這種場景已經不是發生一次了,而是很多次,很多次。
除了第一次,南酥粥能夠看到駱時禮那張俊顔上的巴掌印外,再也沒看見過。
每一次,駱時禮都把她抱在懷裡,千篇一律說沒有,不允許她回頭看。
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種對話流程。
她有這麼脆弱嗎?還是駱時禮太脆弱了?
她其實是願意面對自己還沒有徹底脫離網絡暴力的事實。
而駱時禮,似乎是在排斥她這個認知的事實,他不願意相信自己還沒有擺脫。
僵硬的身體在男人的懷裡,逐漸軟化。
南酥粥擡手覆在駱時禮的手背上,“别太縱容我,我會迷失底線的。”
“我怕這樣下去,我會有暴力傾向。”
可以接受自己冷暴力,但不希望是動手肢體傷害的暴力。
駱時禮懲罰性地咬她耳朵,“别亂講話,你沒有暴力傾向,一巴掌而已,是你做噩夢中面對壞人的反抗,不是故意要打人的。”
南酥粥:“......”
确認南酥粥睡下之後,駱時禮簡單披了一件羽絨服拎上門卡出門。
半夜正是睡得熟的時候,四處無聲,隻有一盞守夜燈在院落開着。
駱時禮打通了一則電話。
“酥粥,今晚又做噩夢了,估計還是網絡暴力那些事。”
對面傳來不滿的聲音,“她哭了嗎?”
駱時禮:“沒有,這次沒哭。”
對面松了一口氣,情緒也緩和了許多:“實在不行,你把她帶回來。”
駱時禮:“大哥,她在西藏玩得很開心,很放松。”
南意弦無語,“我沒認你這個妹夫,别亂喊。”
駱時禮置若罔聞,“酥粥其實已經放開很多了,再給點時間給她就好。”
南意弦對自己妹妹心中有數,南酥粥沒有那麼脆弱不堪。
“别讓她受傷就行,尤其是你。”
駱時禮沒有反駁,他犯過的錯不會逃避,但同樣的錯他絕對不會再犯。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