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他無話可說,也不想和他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僅餘眼神中不滿在空氣中傳遞。
面前男人的眼神,比她的還要濃厚,更加危險。
不像是他吵醒了她,像是她吵醒了他,他來找她算賬一樣。
南酥粥更加火爆了,隻要駱時禮說一句話,就可以瞬間點爆。
駱時禮一把就把人攬進懷裡,雙手的力量似乎要把眼前人給禁锢。
南酥粥不是好惹的,還算經常健身的她,力量一點也不弱。
用力推開男人,掙脫出了懷抱,順勢給了一巴掌。
這一響聲,把兩個腦袋不清醒的人都給喚醒了。
不過,南酥粥不理解,也更加生氣了,駱時禮在笑?
一肚子的怨與恨還沒煙消雲散,憑什麼現在還敢對她動手動腳,此時都被勾起來了,“給我滾出去!”
男人被一巴掌拍醒,根本不帶迷茫,眼前人真實的觸感隻讓他心安,“早安,該起床吃早餐了。”
“有病!”
南酥粥根本不想再看一眼,她不想出現任何暴力事件。
甩門的聲音巨大。
駱時禮看着合上的門闆,勾起唇角笑得更加燦爛。
沒在做夢,臉上的溫度灼燒,但都是現實的證據。
看着滿屋的雜亂,他的心甚至是滿的,充足的,踏實的。
因為他現在真的和她在一個空間裡,不再是自己一人。
南酥粥出卧室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餐桌上的早餐,這個小公寓,駱時禮根本沒法逃離出她的視線。
他還真的要當田螺先生?
目光所及之處,基本和她印象中的公寓都不一樣了,如果她現在找昨晚沙發上的圍巾,估計都不知道在哪裡了。
見她視線落在剛簡單收拾的客廳,駱時禮出聲:“先吃早飯,我晚點再收拾剩下的。”
“你的首飾我都放在了旁邊小櫃子的第二格,衣服我都先收起來,洗了你再穿,面包那些我都放進冰箱了,想吃的話,你和我說,我再熱給你。”
南酥粥不想再聽,隻覺得駱時禮冒犯了她的私人領域,反胃惡心。
目不斜視打開公寓門離開。
駱時禮瞧着被忽視的早餐,還冒着熱氣,他是不是太急了?讓她不舒服了?
昨天上門,仗着南家的通關文牒進入了南酥粥的臨時公寓。
因為南酥粥快要遲到了,根本沒時間和他掰扯上一句,他就順利地入住了雜物間。
南酥粥不在的時間,他簡單收拾了睡覺的地方,去周邊的超市買齊了健康食品,沒等到南酥粥,他先倒下了。
今早就來了一次不愉快的會面。
确實是他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