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眼她在出神,可是她望向他的機會太過珍惜,他還是忍不住出聲,希望能得到她的一聲回應。
已經很久了,她都未曾對他說過一句話。
更别說任何的肢體接觸。
他幫她晾過的衣服,都被她丢在一邊,沒有再穿過。
也好在她是模特,衣服不少。
這個倔脾氣,也不知道怎麼來的。
她愛吃,可是目前為止,他做的任何餐食,她都沒有碰過,就連餐具都不願意觸碰,因為他碰過了。
現在她的卧室都快成了五髒俱全的空間,她的私有物品不再出現在公共空間,全被留在她的房間裡。
他就是那個鸠占鵲巢的壞家夥,把她的空間壓擠到了一個小房間。
駱時禮最拿她的倔脾氣沒辦法。
她不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這樣,保持着基本的面部禮貌,但絕不會和對方有任何接觸以及交流。
他現在除了厚臉皮,賴在她身邊,根本不知道能怎麼做。
行動比任何言語還能證明一切,花言巧語對南酥粥沒有用,但是時間上的持久堅持,總能把冰雪融化。
他不敢放開任何和她在一起的機會和時間,他已經不再想被留下,被離開。
也不是沒有人給支招,苦肉計他也使用過。
星期三那天,他估計在她跟前沒有遮掩做飯燙傷的手背,一片紅醒目得很。
南酥粥熟視無睹,繞過他進入了房間。
第二天,他的房間門把上沒有挂任何的藥品,連創口貼也沒有。
他不死心,把廚房的流理台和客廳的茶幾,電視櫃都看了一圈,甚至連衛生間都看了,全都沒有。
的确很挫敗,他能看見自己的漫漫長路。
因為他在這裡,南酥粥漸漸也沒有再和家人談過她的行程。
他也沒法獲得任何情報,米蘭時裝周結束之後,她下一站要去哪裡?還打算繼續模特這一行業嗎?打算回國嗎?
他什麼都不知道,南酥粥似乎把自己包裹起來了。
南家遠在千裡都能感受到,最近的言語之中,對他的不滿似乎上了一個更高的台階。
此時此刻,他人就蹲在她面前,她都沒有注意到。
到底在想些什麼?這麼入神。
人都在自己面前,他還是很想她。
在她面前,他所有的正經、矜持幾乎都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貪戀此刻的溫馨和近距離,有點忍不住想要觸摸她,她皮膚的細膩和溫度,他快要回憶不起那些感知了。
曾經觸手可及的甜蜜,現在都彌足珍貴,成為了一種奢望。
“酥粥,在想什麼?”還是忍不住,勾唇出聲。
南酥粥回過神的時候,駱時禮已經蹲在她跟前,心理抵觸瞬間到達頂端,條件發射站起來,撈起桌上的平闆要走人。
男人捕捉到女人眼底的嫌惡,沒做過多的想法,伸手把人攬在懷裡。
“酥粥!”
“别這樣......”